她害怕得腿都在抖,想哭,可又顧及著身份,不想丟面子,一張小臉慘白,寫滿慌張。
葉秋水扶著墻站起,四處打量。
山匪們在門外喝酒,等他們吃飽了就會闖進來。
“你去哪兒?”
宜陽很害怕,在這里她只認識葉秋水。
“想辦法出去。”
“出不去了。”
宜陽哭起來,“護衛都被殺了,我是偷跑出來的,母親不知道嗚嗚……”
她后悔死了,不應該一時沖動就離家出走,高貴的郡主離開父母的庇護后什么也不是,什么都做不成,她除了嬌矜地使喚別人外,一無是處。
“那也不能坐以待斃。”
葉秋水摸索著墻壁,在屋子里尋找能使用的武器。
山匪們狂妄,料定她們一群弱女子不可能逃得出去,甚至都沒有將她們綁起來,葉秋水醒來后發現自己還是行動自如的。
角落里窩著的其他女子一臉絕望,顯然已經認命。
葉秋水不想認命,門窗被封鎖了,從里打不開,想要出去,只有外面的人開門才行。
她環顧四周,確認屋子的構造,最上面有一個天窗,但是圍著柵欄,高,且堅固,想要從這離逃出去幾乎不可能,并且屋子里沒有任何可以用以踩踏登高的東西。
葉秋水走來走去,最后停再山匪堆在角落的柴火前,她從地上撿起一根木棍,試了試粗細硬度,而后脫下衣袍,一圈一圈將木棍裹起來,加強它的韌度,防止木棍會輕易折斷。
宜陽見了,傻問道:“你在做什么?”
“逃命。”
葉秋水劃開衣擺,將布條纏在一起,打成死結,綁在木棍上。
“不行,太短了。”
她低低念叨一聲,而后轉過身,大步走向宜陽,伸手扒她的衣服。
“你干什么!”
宜陽頓時惱怒,葉秋水力氣很大,輕易扯下她繁復的衣裙。
宜陽氣瘋了,顧不得害怕,咬牙切齒地說:“葉秋水,你不要以為現在在這個地方你就能騎到本郡主頭上!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