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秋水坐在看臺邊上,恰巧距離失控的馬很近,她來不及多想,立刻站起,吳靖舒剛想拉她,葉秋水已經跳了下去,眼疾手快拽住韁繩,將馬拉了回來,上面的婦人白著臉,身體晃了晃,直接栽下。
葉秋水下意識伸手去接,兩個人一起摔下,葉秋水抱住婦人,成了個肉墊,被砸得眼冒金星。
眾人驚呼,吳靖舒大喊,“芃芃!”
“那是誰啊?”
“是蘇娘子,怎么回事,快下去看看!”
蘇府的下人沖過來,手忙腳亂扶起趴在葉秋水身上的女子,她捂著小腹,小口吸氣,直喊痛。
葉秋水胳膊疼得沒法動,除了吳靖舒擔憂地喚她,沒人管倒在地上的她。
她自己爬起來,按著腰,一瘸一拐地上前,婦人情況看上去很不對,長公主已經叫人去傳太醫了,等他到還要一會兒,葉秋水拂開擋在面前的人,不管眾人異樣的目光,按住婦人的手腕,摸了摸脈。
亭亭玉立的少女。
吳靖舒火急火燎地下了看臺,
“芃芃。”
少女蹲著身,手指搭在婦人腕上,馬球賽停了下來,
大家都注視著她的動作。
人群中傳來竊竊私語:“她在做什么,把脈?她不是香師嗎?”
葉秋水醫術不精,
只是當初為了調配合香向曲州的老大夫學了些皮毛,她看的書多,
且過目不忘,摸了摸脈,
確認脈象,
立刻伸手抬起婦人的身子,
讓她側臥躺下,
“夫人有身孕了,方才騎馬動了胎氣,躺下來會減少對血管的壓迫?!?/p>
“什么,
有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