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望也習慣這么說了。
等他反應(yīng)過來陳生能這么問肯定是知道什么的時候,已經(jīng)晚了。
好在陳生看起來也就那么隨口一問,哦了聲點點頭,仰頭往眼睛里滴了幾滴眼藥水,動作慢吞吞的,仿佛那瓶眼藥水很珍貴。
路望憋了好一會兒,好不容易等陳生滴完眼藥水,他才問:
“陳生哥,能和我玩一把嗎”
他聽說陳生前幾年玩賽車很厲害,后來被家里禁止了才沒再玩。
陳生瞥了他一眼,好一會兒連看都沒看他地說:
“行啊,但我喜歡玩刺激的,一次五萬,你贏了我翻倍給你,我贏了我也不多要,你就給我五萬就行,我也很久沒玩了,手生,你放心,我們私下里玩玩不違法的,就是我們倆小約定。”
反正這錢是沈談出。
陳生不心疼,五萬塊錢也根本算不上什么。
但人一旦生出了欲望,就不會再容易被滿足。
尤其像路望這種年輕氣盛,從小被捧著長大有著一身少爺病的人。
沈談能坐到現(xiàn)在這個位置上總有他的道理。
他看人十分準確。
路望沉默下來,
“我……”
似乎見他猶豫不決,陳生搖搖頭沒再理他,跟另一個富二代聊天去了,似乎完全把他拋到了腦后。
長這么大路望沒受過這種無視。
從小到大他都被人捧著,家里人捧著,同學朋友捧著。
他扭頭看向還在看著自己這邊朋友,就在昨天,這幾個朋友還因為他請他們吃飯而恭維他。
他遲疑許久,又朝著陳生走了過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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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過來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迷路弟弟弟弟弟弟弟!!!”耳麥里水木聲音像是錄音機在重復播放。
路彌依然冷靜地蹲在草里等著切對面射手機會。
他們這邊下路有些崩盤,他需要壓制一直敵方射手發(fā)育。
路彌冷靜地開麥:
“你從開局到現(xiàn)在只死了一次,敵方打野在你身上浪費了快一整局時間,我不用來幫你。”
他說完,關(guān)閉了游戲中水木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