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殺我!我說!我什么都說!”
“好!”
顧寒點點頭。
“我方才聽到你說,你師父讓薛前輩多活了二十年,想來當年那件事,應該是他做的?”
“是!是!”
“原因?”
“丹方!”
那人不敢隱瞞絲毫。
“鬼醫離去之前,曾留給薛……薛老留下一張丹方,我師父索要,他不給,然后……然后就拿他全家的命相要挾……”
“他怎么知道?”
“我師父……他曾是薛老的至交好友,跟他有十幾年的交情!”
“丹方,拿到了?”
“拿……拿到了?!?/p>
“奇怪。”
顧寒有些不解。
“拿到了丹方,為何還要殺他全家?”
“嫉……嫉妒!我師父嫉妒薛老的丹道天賦比他高,而且還說……斬草要除根,否則后患無窮!”
“所以?!?/p>
顧寒笑了笑。
“你們就殺了他一家百余口?”
“是……不!”
看到顧寒的笑容。
那人嚇得肝膽俱裂。
“不是我,不是我啊,是我師父,還有宗主他們的主意啊,跟我沒關系!”
這番話。
被殿內一眾丹師一字不落聽到耳中。
歹毒……
不!
簡直喪心病狂!
“薛道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