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禎滿不在乎,“那就不去。”
她指向一旁掉落的牌匾,“玉靜觀是觀,水云觀就不是觀了?修行是修心,在哪里都一樣。”
季禎板起臉教育道:“蕭中丞,你著相了。”
蕭道余:“……”他只覺得胸痹!
他深吸一口氣,“殿下,此地破敗恐無法潛修。”
季禎大手一揮,“那就修!”
蕭道余:“……殿下,我需要帶部分人手去涼州。”言外之意,沒那么多人幫她修道觀。
季禎‘嘿嘿’一笑,“那就一起去涼州,回來再修道觀。”
原來在這兒等他呢?蕭道余氣結(jié)失笑,“原來殿下打這個(gè)主意……”
他像是變臉般迅速板起臉,“不行!”臨出發(fā)前季煬千叮萬囑注意公主安全,他怎么可能帶季禎去涼州。
季禎生氣了,“蕭道余!你膽敢騙本宮!這就是你說的幫我見陸離?”
“等臣調(diào)查好涼州一事,確保安全后臣自會(huì)帶著忠勇侯一道去玉靜觀接您回京。”
蕭道余不咸不淡地開口:“長路漫漫,您與忠勇侯自有許多機(jī)會(huì)相處。”
季禎用亮如明月般的眼睛盯著他,“你不嫉妒?”
“微臣……”話說一半,蕭道余瞬間頓住,他此前說愛慕季禎,若他真心愛慕怎能不嫉妒?若是假的,他就是誆騙公主!
他該如何說,才能讓季禎既滿意又相信?
……
與此同時(shí),京城。
沈丹翎在房間內(nèi)來回踱步,在她前世記憶中,季禎根本沒有被趕去興州清修,她為何突然要去興州?
季鸚被晃得眼暈,“你管季禎去哪里作甚?你還不趁著她不在京城,抓緊將季煬拿下?”
她語氣陰狠,“既然他們不承認(rèn)后位是你的,我們就自己取!”
沈丹翎握住季鸚的手,“母親,我總擔(dān)心季禎去興州是假的,興許她就藏在皇宮里,等我去找陛下時(shí)再次突然出現(xiàn),令女兒丟臉!”
季鸚寵愛地摸著沈丹翎的臉頰,“你放心,我已經(jīng)收到消息,去興州應(yīng)該只是偽裝,實(shí)際上唐懷和蕭道余的目標(biāo)是涼州。”
“若季禎乖乖待在興州,本宮便買些江湖流寇,要了她的命!”
“若她跟去涼州,那正好……她也是必死無疑!”
季鸚雙目怨毒,暢快地笑起來,仿佛已經(jīng)看見了季禎死時(shí)的慘狀。
沈丹翎疑惑:“聽聞涼州有異,母親可是知道內(nèi)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