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說,這樣寫會不會有點將自己的給拔得太高了?
這一下子就整得自己仿佛是三分天下的諸葛亮似的。
不過如果他不這么寫,人家估計還不一定能看上他呢。
到時候真的給你一個主簿,你沒權(quán)沒勢的,到時候更難應(yīng)對這官場上的風(fēng)云突變。
比如說,縣令貪污,你也知道縣令貪污,但是你沒說,那一旦讓朱元璋查實了,李可估計也逃不掉。
以朱元璋對貪污腐敗的零容忍。
這至少也是一個知情不報。
既然如此,那這官應(yīng)該還是當(dāng)?shù)迷酱笤胶谩?/p>
起碼自己的命運(yùn),可以自己做主。
李可離開后不久。
禮賢館這頭,小官也立馬就把李可的文章給送到了中書省,再由中書省的相關(guān)人員給遞交到了中書左丞相李善長的桌案上。
“左丞相,這是禮賢館送來的文章。”
李善長每日都忙得不可開交,若是別的事,那他可能也就跟來人說,你先放到一邊吧,可唯獨(dú)對這禮賢館的文章,卻是不得不給拿了過來,一邊喝了一口茶水,一邊打開認(rèn)認(rèn)真真地看了起來。
(請)
好一個塞王體系,好一個天子守國門!
“論‘論塞王體系,以及天子守國門’?”
“這是什么玩意?”
不過反倒是因為以前從來都沒有看到過類似的,如今反倒是更加認(rèn)真地看了下來。
“‘余聞都城者,國家之根本,……’”
“這字寫得是真的不行。”
“這一個大,一個小,連這一橫一豎都寫不好。”
“這是直接拿著一張紙,然后憑空寫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