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雁亭眸子深處熱了下,昨晚她在自己的臂彎里婉轉(zhuǎn)神醉的模樣浮現(xiàn)了出來,他的身體依然沒什么反應(yīng),呼吸卻重了。
謝棠擰眉剛要把手臂收回去,就被他大跨步一把握住:“你也是這樣?”
謝棠這次可沒中藥,手腕一翻轉(zhuǎn),用了點什么勁兒,竟然靈活的從他手里溜出去了。
宋雁亭墨瞳一縮,他都忘記了,昨晚那個踢腿顯然也不是胡亂掙扎,而是非常漂亮又正統(tǒng)的招式。
謝棠已經(jīng)披上衣服:“什么我也是這樣?”
宋雁亭這才想起自己來的目的,他一拽衣袖,露出小麥色皮膚上不太顯眼的紅疹:“你那藥有問題。”
酒是王府備的,他都不知喝過多少次,也沒出現(xiàn)過這東西。
謝棠美目一眨,剛要說話,秀蘭就埋怨著進來了:“那藥里果然有川穹,奴婢提醒他們以后……”
秀蘭的話在看到宋雁亭后戛然而止,忙行個禮:“王爺。”
“什么川穹?”
秀蘭如實道:“那避子藥里有川穹,側(cè)妃從小用這個藥就會起風(fēng)疹。”
“避子藥?”宋雁亭擰了擰眉。
“王爺聽見了?跟酒無關(guān)。”
“本王又沒喝怎么也會有?”宋雁亭明顯不太信。
“王爺應(yīng)該去問大夫。”謝棠看了看自己的手臂,那藥膏確實有用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不癢了。
宋雁亭戰(zhàn)場上滾爬出來的,刀傷劍傷都不知受了多少,為這點東西看大夫他都懶得開口,況且這一會兒的功夫好像也不癢了,他整了整袖口:“本王明日跟你一起回門,見見那大夫。”
紅疹晚上就退了,謝棠也沒太當回事,昨晚被那么折騰,這柔弱的身體多少有點吃不消,她吃過晚膳去后花園走了一圈就睡下了。
倒是耕耘了半夜又忙了一天的宋雁亭依然精神奕奕,本來已經(jīng)躺下了,滿腦子都是昨晚的旖旎畫面,燥的他躺不住。
他干脆也不忍了,不就是起個紅疹嗎,又不要命,天王老子也攔不住他睡女人。
他拿起剩下的半壺倒了一杯,喝完裹著外袍就去了后院兒,也該補上和王妃的圓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