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敏
宋雁亭雙目微斂,硬生生停住了腳,目光掃過那兩個空杯子。
春藥沒什么稀奇的,隨便哪里都能弄來,但他當初為了治這毛病什么藥都試過,毫無起色的情況下,也咬牙喝過這玩意兒,但當時可是毫無效用的。
難道說……這春藥的配方也有什么講究,有種專門只對自己有效的?
當男人,不能睡女人還活個什么勁兒?尤其是在憋了二十四年,昨晚突然嘗到那種滋味兒后,他更不能忍受自己素一輩子。
他回身將剩下的半壺酒拿上:“本王要一斤。”
一斤?謝棠驚愕于他的饑渴,頓了頓才點頭:“我得回謝家的時候帶。”
宋雁亭出門交代:“避子湯送進去。”
避子湯?
李公公都愕然了,這府里這么多女主子,三四年的時間里,何曾有人用過這東西?難道真成事了?
他
過敏
“風疹?”謝棠回屋看著身上的紅疹詫異。
秀蘭熟練的從柜子里拿出一小罐藥膏:“怎么會起風疹的,今早就吃了點粥和……”
她突然睜大眼睛:“難道是避子藥?”
謝棠這才從原主的記憶中搜尋出挺久遠的一件事,這身體好像用一種叫川穹的中藥就會這樣,大夫給她特制了藥膏。
放現代,這叫過敏。
兩人都不懂藥理,她給謝棠上了藥后起身:“奴婢去問問熬藥的人里面都放了什么,主子等藥膏干了再穿衣裳。”
她剛離開一會兒,房門忽然被推開,宋雁亭帶著凌冽的熱風跨進來,本來擰著的眉在看到她的時候卡頓了。
謝棠手指松松攏著薄被,露出的一截手臂如上乘細膩的白玉,這一身皮肉不知怎樣才嬌養成如此,也正因此,上面的紅疹也越發顯眼。
宋雁亭眸子深處熱了下,昨晚她在自己的臂彎里婉轉神醉的模樣浮現了出來,他的身體依然沒什么反應,呼吸卻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