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試藥
幾人的眼神從無奈到堅定,揮劍一起攻了上去,還都十分有武德的沒向她和車夫動手。
宋雁亭的武器明明比長劍短,但他身姿矯健,招式凌厲,面對四五個人的圍攻竟絲毫不落下風,全是狠絕的殺招。
謝棠越看越心驚,這些人都是高手,她覺得自己頂多擋住兩人,還是得靠自己以前的身體素質,然而宋雁亭腳下已經躺倒兩個了。
眼看剩下三人也逐漸不支,謝棠目光一轉,看向那個一直在旁觀的男人,他看起來才是這些人的頭兒。
果然就在又一人被短刀刺穿小腿后,那人猛地提刀沖了過去,竟是要從身后偷襲。
一早就盯著的謝棠在他動的瞬間,從車夫手里抽出了馬鞭,一個所有人都沒防備,更沒放在眼里的嬌軟女人,就那么利落狠烈的一鞭子抽在了那人的手臂上,一道血印子,他手里的刀應聲掉落。
宋雁亭側目看過來,謝棠兩只小嫩手抻著鞭子,斂著眉眼,此時粉嫩的衣裙,漂亮的首飾和美艷的臉蛋兒好像都不存在了,在她的身上,宋雁亭嗅到了一股極為熟悉的,好像身處戰場的感覺。
幾個刺客也睜大眼睛盯著她瞧,宋雁亭才不在意趁人之危,瞬間又撂倒兩個,那領頭看了謝棠兩眼,硬是沒朝她動手,又朝著宋雁亭去了。
謝棠心里的怪異感更重了,這叫什么行刺?雖然打的有來有回的,但好像兩邊都沒下死手,還放著她和車夫兩個突破口不搭不理的。
宋雁亭果然和他說的一樣,讓所有人都爬不起來了,他半蹲下用那人的衣袍擦凈短刀:“敢把她的事說了,本王讓你們下次回不去。”
那人抖了下,自然清楚定王的說一不二,而且她這事兒…不就是抽了一鞭子嗎?說不說應該也沒什么要緊的。
上了馬車出了巷子,那大夫的馬車又重新跟上,宋雁亭慢條斯理的擦著手上的血,眼睛卻一瞬不瞬的盯著她,謝棠知道,他是在等自己說。
謝棠干脆的伸出雙手:“王爺自己看看。”
宋雁亭一時沒明白:“看什么?”
“王爺覺得這是一雙練武的手嗎?或者說身體,王爺也看過。”
宋雁亭瞇了瞇眼,確實,這身肉皮跟嫩豆腐似得,那天掐的印子現在還沒消,絕不是操練過的樣子:“招式跟誰學的?”
“我爹娘疼我,很小就給我找了個身手很好的姐姐貼身護著,她每天在院子里練拳練劍,我就跟著比劃,不過她在我十二歲就嫁人了。”
有理有據,一切都說得通,但宋雁亭還是覺得哪里不太對,剛才她的樣子一直在腦海重復。
這樣的花拳繡腿能有那么敏捷的反應?一個不諳世事的嬌嬌千金,對上暗衛的人能毫不怯場?
謝棠解釋完就不說話了,隨他信不信,反正他要找別的證據那是肯定找不到的。
至于這些人到底是誰派來的,跟皇帝有什么關系,為什么不抓也不殺,她是絕不會問半個字的,雖然已經不是保鏢了,但她很清楚,什么東西不該去好奇。
回到王府宋雁亭先去換了衣服,這才喚那大夫到書房,老頭兒六旬的年紀,花白的胡須,精神倒還健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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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次試藥
“知道本王找你是何事吧?”
周文點著頭打開藥箱:“那藥老朽帶來了,只是不知王爺執意讓我來是不是還有其他吩咐?”
宋雁亭接過手掌大小的瓷瓶:“第一次喝的時候本王起了風疹,第二次,就不管用了。”
“什么?”周大夫一臉詫異,“不可能!老朽賣出去那么多,從沒聽說過這種癥狀的,更不會不管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