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雁亭眼中是毫不掩飾的欲火,他不明白,對著月柔都毫無反應的自己,怎么會毫無預兆的對一個陌生女人就……急不可耐?
兩人的身體緊貼著,即便有什么疑惑和掙扎,也被越來越重的渴望壓住,宋雁亭的大手帶著熱火順著她的腰肢向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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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婚被雷劈
謝棠難耐的仰起頭,白皙纖細的脖頸揚起優美的弧度,宋雁亭眼眸一暗,低頭啃咬了上去。
就算這欲望來的稀奇又突然,宋雁亭也完全沒打算壓抑自己,聽著耳邊甜膩膩的喘息,低吼一聲壓了上去。
模糊的意識讓他甚至連這女人的臉都沒看清,但身體帶給他的舒爽卻是陌生又極致的。
“你說什么?!”沈月柔拿著耳環的手頓住,猛然回頭去看丫鬟:“王爺昨晚宿在謝棠屋里了?”
“是,奴婢悄悄問了李公公,他說王爺一夜沒出來。”
沈月柔深呼了口氣,清麗脫俗的臉蛋很快沉靜了下來,就算留宿了又如何,反正王爺也不可能跟她發生什么,一會兒來請安的時候,她倒要好好瞧瞧這位側妃。
宋雁亭已經幾百年沒起過這么晚了,他一睜眼,就見一雙帶著怒意,疑惑,茫然的復雜眼神盯著自己,身上披著他昨晚胡亂扔在床上的長袍。
宋雁亭這才看清楚她的臉,十七歲的少女皮膚飽滿嫩白,上挑的眼尾還帶著未褪去的暈紅,一張小嘴讓她自己咬的血紅,美艷…又惹人憐。
他低眉看著一床的狼藉,昨晚不知道折騰了多少次,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睡過去的,連收拾都沒喊人來。
“抬水。”他一把扯開床幔,外面有人應了一聲。
底下的人像是早就備好了,很快將浴桶抬進來,陸續有人進來往里面加水,宋雁亭大刺刺的起身進去泡澡:“出去伺候。”
“是。”李公公出去還貼心的關上了門。
“謝棠…”宋雁亭悠悠的吐出這兩個字,聲音嘶啞又性感,“你下藥了?”
謝棠輕嘆了口氣,她之所以沒把巴掌呼到他臉上去,就是因為一覺醒來,原主的記憶全都接收了。
她本是某市領導的女保鏢,在隨她去震區慰問的時候碰上了余震,為了保護領導沒了命。
而她現在的這具身體,是家富商的千金,她二叔是四品御史,嫁給定王當側妃前,她那位娘親把一包烈性春藥塞給了她。
她語重心長的交代:“棠棠啊,大家都說王爺,那事兒好像不行,府里好幾個女人,這么多年都無所出,這是娘悄悄找高人買的,你下到酒里,再不行的男人都得行!”
所以,這藥是原身的娘親給的,也是原身親手下到酒里的,雖然她很無辜,但占著這個身份,她沒一點兒立場朝這個讓她失身的男人追責,搞得她又憋屈又無奈。
“下了。”她沒掙扎,原主有點蠢,還把藥下進酒壺里了,隨便找個大夫一驗也瞞不住。
睡女人的滋味兒很好,但宋雁亭絕不允許有人如此算計愚弄自己,他嘩啦起身拿起衣服裹住一身緊致漂亮的肌肉,俊美的面龐泛著冷。
“把謝家跟來的下人……”
“等等!”謝棠出聲,他不至于對自己一個側妃如何,那兩個無辜的丫頭可能就要遭殃了,“王爺,這藥,你想要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