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起褲子不認人
一位王爺寵幸自己的女人不稀奇,但放在宋雁亭的身上還是頭一遭,尤其還是在連王妃都沒圓房過的情況下,沈月柔感覺自己成了整個王府最難堪的人。
她起先是不信的,連她都從沒在王爺屋里過夜過,王爺卻帶那個女人堂而皇之的白日宣淫?!
可在她帶著怒意和僥幸的心里走到屋外后,卻生生再近不了一步。
天氣還燥熱著,樹上的蛐蛐叫的響亮,都遮不住從門縫里傳出的讓人羞臊的動靜,就是路過個貓狗也知道里頭在干什么。
沈月柔的指甲深深的嵌入手心,一張臉青了又白,不知到底是羞憤還是嫉妒,她不明白,她才是定王妃!她是這王府的主母!
他既然已經(jīng)好了,也已經(jīng)說了要和她圓房,為什么反悔后轉眼又跟謝棠翻云覆雨!她做錯什么了?謝棠又憑什么!
身后的翠珠聽不下去:“主子,太陽曬,咱們先回去吧。”
沈月柔就算氣的想吃人,此時也不可能真沖進去,她長呼了口氣,盡量讓自己看起來依然從容,但回屋的這一路,她覺得每個人看向自己的眼神都帶著探究和嘲弄。
她一進門就將手邊的花瓶摔了個粉碎:“簡直欺人太甚!”
翠珠等她發(fā)夠脾氣了才小心勸道:“主子,王爺可從不是這么胡來的人,八成是側妃故意勾搭,您跟王爺青梅竹馬,他的心肯定是在您這里的?!?/p>
沈月柔本來也是這么認為的,雖然王府里不止有她一個女人,可王爺明顯是偏心自己的,若是這病真治不好,那她也認了,可她怎么能接受王爺好了卻拋開她睡別人!
她狠狠咬了咬唇:“去讓廚房熬避子湯?!彼龥Q不允許王爺?shù)牡谝粋€子嗣不是自己的!
不知第幾次過后,宋雁亭看著身下累睡過去的女人,終于饜足的停了下來。
可能是這次藥下的輕,他后面已經(jīng)清醒的差不多了,自己這位側妃在床榻上風情萬種的模樣真是…嘖嘖。
他抬手給她拉起薄被,也沒叫水,自己倒了半盆水擦了擦,換上了一身軍服,寬肩窄腰的身材被束的有棱有角,又回頭看了眼,轉身出了門。
“王爺?!?/p>
“嗯,本王去趟南營,叫她的丫頭過來伺候。”
李公公應了聲,去讓人喊秀蘭,王爺這次沒交代避子湯,他就當沒這回事,等丫鬟來了,他也不必守著伺候了。
這次沒上次那么疼,也沒那么累,謝棠在秀蘭給自己擦拭的時候迷糊醒了過來。
“主子,你感覺怎么樣?用不用擦藥?”
謝棠動了動感受了下,這回可要比上次好受多了,但她心里憋著氣,收拾好換了身衣裳正要回屋,一個丫鬟端著避子湯過來了。
秀蘭差點炸了毛:“又喝?!我們主子喝這個得風疹!”
謝棠輕擰了下眉,雖然她并不想懷,但那男人說過不讓她喝的吧?果然提上褲子就不認人了,狗東西!以后絕不會再讓他有可乘之機!
她接過來碗,上次也不過是輕微過敏,謝棠毫不在意,一口氣喝了下去,只覺得味道比上次還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