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周大夫一臉詫異,“不可能!老朽賣出去那么多,從沒聽說過這種癥狀的,更不會不管用。”
宋雁亭打開酒壺,倒了些進去:“夠嗎?”
“這量,足夠了。”
宋雁亭朝門外喊了句:“進來。”
一個三十多歲的家丁推門進來:“王爺。”
宋雁亭倒了一杯:“喝了。”
家丁二話不說仰頭喝了個干凈,書房里沒人說話,都靜靜等著。
果然,還沒到一炷香的時間,家丁的臉色肉眼可見的發紅,額頭冒汗,身體開始不安分的抽動,明顯是藥效有了作用。
“王,王爺。”家丁有些羞愧又帶著哀求的看向宋雁亭。
宋雁亭擺了擺手,家丁風一樣的沖了出去,他在王府做工十幾年了,他妻子也在王府廚房做飯,解決起來倒也省事。
周大夫松了口氣,還以為真是自己的藥出了問題:“王爺可還有事?”
宋雁亭依然不放心,畢竟他和尋常男人的情況不同,上次喝了那么多都無濟于事。
他另拿一個杯子倒了杯也喝了下去,一刻鐘過去了,身體平靜的讓他煩躁,他睨眼周文,意思不言而喻。
周文一臉的震驚加不解:“不可能啊,這藥可是百試百靈,再鐵的漢子都扛不住,王爺怎么會……”
“少廢話,本王只需要你拿出管用的藥!”好不容易升起來的希望又沒了,宋雁亭臉色沉的嚇人。
周文戰戰兢兢的:“王爺,老朽可否問問,起效的那次,您是怎么服用的?”
春藥還能怎么用?上回他也是喝酒喝下去的啊,但想想那次還真不是自己下的,他凝了下眸子,喊人去叫謝棠。
謝棠已經換了一身舒適的綺羅衫,看見大夫還沒走:“怎么了?”
周大夫略帶尷尬的開口:“老朽冒犯了,敢問側妃是如何服用這藥的?”
謝棠眉心跳了跳,臉色復雜,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在書房這樣的地方,談什么春藥的服用方式……
“混到酒里,王爺不是喝過嗎?”
“剛才本王試過了,沒用。”
“這我怎么知道,大夫不是在這里嗎,王爺問我?”謝棠有些莫名其妙。
周大夫更為難了:“這藥沒問題,服用方法也沒問題,可王爺喝了確實沒用,按王爺所說,上次起效,就是在側妃那里。”
“怎么?難不成這春藥在我那里跟在這里不一樣?還是一個人喝跟兩個人喝不一樣?周大夫怎么不想想,是不是自己這批的藥效就不行?”
藥效當然沒問題,剛才家丁那反應兩人可都是看在眼里的。
但謝棠的話讓宋雁亭眉心微動了動,他朝著酒壺揚了揚下巴:“你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