閻承喉結滾動,‘形婚’兩個字怎么都說不出口。
“我……昨晚不該讓你獨守空房?!?/p>
“本來我也不樂意跟你一塊睡,”
云旌嗤笑,雙臂環抱,“不過話說回來,既然你心里有別人,那還找我沖喜干嘛呢?這不純純惡心人么?”
閻承耳根變紅,嘴唇動了動,一副想解釋又不知從何說起的樣子。
云旌瞧著他:“我看你滿面紅光的,也不像有病,難不成以前都是裝的?”
閻承一愣,這才發覺自己不再咳嗽。
他嘗試握拳,發現力氣也變大了些,雖然整個人依然虛弱,但狀態已比之前好了不少。
“怎么?還想打我?”
云旌看向他攥緊的拳頭,眼中泛起森森寒意,“有種你試試。”
“什么?”
閻承意識到被誤會,正要解釋。
哪知云旌根本不給他機會,抬手就是一拳,閻承捂著鼻子連連后退,鼻血從指縫流出。
“這一拳是打你這個見異思遷的渣男,吃著碗里看著鍋里,給臉不要臉?!?/p>
云旌擦掉手上的血,感應到纏著閻承的怨氣散了,她猜的果然沒錯,都是因為那只男鬼,才會導致閻承病入膏肓。
看來這命,算是保住了。
“你干什么!”
吳媽帶著一群捧著首飾和衣物的傭人,從走廊盡頭趕來,剛好看到這一幕。
她急匆匆地上前查看少爺的情況。
云旌笑了,倚靠在門框上:“怎么,我調教老公還要看你這個下人的臉色?”
吳媽身形一滯,確定少爺沒大礙后,才轉過身道:“‘嫁雞隨雞,嫁狗隨狗,嫁給扁擔挑著走’,少夫人該不會連這個道理都不懂吧?要是云家沒教,閻家倒是可以教教您規矩?!?/p>
啪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