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下一瞬,他的話鋒急轉直下:“不過,你還欠我一樣東西,還回來后,你我再沒有任何關系。”
姜喬愣了一瞬,隨后格外緩慢地低下了頭,捂著腰腹部的位置。
“不,我沒有腎會死的,求求你了,別拿走我的腎好不好?”
她哭得涕泗橫流,毫無形象,拼命地跪地磕頭地哀求著。
可傅君辭絲毫沒有心軟,只指揮保鏢動手。
啪的一下,姜喬被敲暈送去了醫院。
取走腎后,她只能依靠人工腎透析暫時生活。
保鏢還聽從傅君辭的命令,給她塞了一把錢。
就當是這些年她陪在身邊的收買費,徹底買斷了他和她之間的所有可能。
與此同時,大洋彼岸的a國,程家別墅。
程葭音才剛起床,就看見床邊坐了一個有些熟悉又陌生的人。
“傅君辭?”她有些懷疑,又有些驚慌。
面前的他明顯要青澀許多,眉眼里還透著些許清澈,和真誠的情意。
還沒等程葭音想明白,小傅君辭就果斷開了口:
“是我,也不是我。”
“我是18歲的傅君辭,不是現在的傅君辭。”
他眉眼溫柔,卻透露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悲傷。
小傅君辭將程葭音緊緊抱入懷中,用力蹭了蹭。
“葭音,18歲的我很愛你,只愛你一個,我想替如今的我道歉,不過我希望你不要原諒他。”
“如果現在的生活你覺得快樂的話,那就繼續下去吧,我愛你,只想看見你快樂幸福,哪怕能帶給幸福和快樂的那個人不是我也無所謂。”
感受到脖頸處溫熱的淚水,她渾身發麻,鼻頭也有些酸。
她很清楚18歲的傅君辭有多么愛她,也知道那個時候的他占有欲有多強。
能說出這番話,足以證明他真的在心疼她,不是在哄騙她,不是在說謊。
程葭音忍不住跟著落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