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當(dāng)徐癡跳上前方屋頂,試圖引起更大動靜時,忽然從旁邊串出一個人,正好撞到他腰上。
只聽到“砰”的一聲,徐癡就摔到地上,腦袋暈沉。
他以手撐地,幾次試圖站起來,但最終失敗。抬眼看著剛才撞擊他的人,徐癡忽然覺得有些眼熟。
“又是你這小子,真巧,老天爺把你送到老子面前,天意啊!”
隨著那人漸漸走進(jìn),徐癡終于認(rèn)出來,這不就是昨晚上那個帶刀漢子嗎?那這伙人不會就是……
“老黃,這小子就是昨天晚上城郊樹林逃走的那人,如果不是他,我們也不會這么被動,讓我親手結(jié)果了他。”
那漢子對著后面趕上來的領(lǐng)頭黑衣人說道。
“快點,手腳干凈利落點,我們在老地方等你。”
老黃點了點頭,然后帶著其余人快速離開。
“兔崽子,之前不是挺囂張嗎?繼續(xù)啊!”
黑衣漢字一邊嘲諷徐癡,一邊舉起手中大刀往徐癡身上砍,一條條傷口出現(xiàn)在徐癡身上。
“下輩子記得別再多管閑事。”
折磨的差不多了,黑衣漢字手中的刀尖對準(zhǔn)徐癡胸口,猛的刺下去。
“啊~”
一聲慘叫聲從黑夜中傳來,驚醒了不少熟睡的街坊鄰居,但最終歸于平靜!
半年后,風(fēng)炎城,洛水派。
“七哥,他們欺人太甚,這次絕不能再低頭了。”
一名麻子臉少年對著房間里正襟危坐練字的黑瘦少年說道。
“這次他們確實做的過分了,但人在屋檐下,唉!”
黑瘦少年停下手中的筆,露出無奈的表情。
這黑瘦少年正是徐癡,而旁邊的麻子臉少年則是當(dāng)初在白巖城跟在徐癡身邊的小乞丐。
“如果白巖城還在,如果吳捕頭在身邊,他們還敢這么對我們?”
麻子臉少年狠狠的說道。
“好了,白巖城的事情不要再提。至于吳叔,他有自己的事要做,能把我們安排進(jìn)洛水派,沒讓我們餓死,就已經(jīng)非常不錯了。”
徐癡此時褪去白巖城時的稚嫩,變得成熟了一些,脾氣也收斂了許多。
白巖城已經(jīng)沒了,已經(jīng)成為一座墳?zāi)梗蔀樾掖嫦聛淼娜诵闹杏肋h(yuǎn)也抹不去的傷痛。
當(dāng)時那漢子就要殺死徐癡,被及時趕來的吳捕頭擋住,砍掉了一條手臂。
那漢子不是吳捕頭的對手,眼看就要被生擒,非常果斷,當(dāng)場服毒而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