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你在暗示我不行?”紀繁清臉色一黑,眼里赤裸裸寫著威脅
你最好考慮清楚了再說話!
“不不不,我不是這個意思。”靳逍很快否認,“我就是想說,這種事不能太刻意,你不要老想著上啊下的,這件事的重點難道不是合拍嗎?”
“可我覺得不太合拍,你技術很爛。”
“……”
靳逍有些委屈:“這不是經驗不足嘛,我會加強學習的,當然,我們做的時候,你也可以隨時指導我,我很聽話好學的!”
他往前湊了一點,單手搭在紀繁清耳側的沙發(fā)靠背上,聲音低沉帶了絲引誘:“怎么樣,要不要再試一次?”
這里的“試”,指的當然只是接吻,畢竟就算想要真槍實干,紀繁清目前的狀態(tài)也不適合。
靳逍也就只能想想。
他更想知道的是,清醒著接吻,是什么感覺。
兩人平靜地對視半晌,紀繁清放下杯子,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,電光火石之間,靳逍便如收到指令的大型犬類,猛地撲上去壓著他的肩膀吻了起來。
起初是兩片唇瓣的相觸,帶著陌生的柔軟和涼意,還有清淡的梨香,很快靳逍便張開犬齒輕咬。
紀繁清靜靜地靠在沙發(fā)靠背上,感受著他的重量和嘴唇上的熱度。
靳逍高大的身軀幾乎將他的身影掩蓋了大半,就像是一只兇猛的獵犬,護食著爪下的食物,不讓任何人有窺視之機。
玻璃墻外有人經過,午餐結束的工作人員陸續(xù)回來,一墻之隔,誰也不知道里面正在發(fā)生什么隱秘的事情。
談笑聲隱隱約約傳進來,紀繁清的心跳節(jié)奏有了細微的變化,原本熟悉而嚴肅的工作場合,忽然變成了一塊偷歡的秘境,充滿曖昧的遐想。
紀繁清只分神朝外瞥了一眼,靳逍就不滿地重重咬了一口。
紀繁清的呼吸頻率跟著亂了一拍,眉心微微擰起,手搭上靳逍堅硬如鐵的大臂外側肌肉,想要叫停。
可是阻止沒有換來順從,他的呼吸被堵住,整個感官都被另一個人占滿。
年輕、莽撞,充滿攻擊性。
有人在外敲門,長久的得不到回應后,又轉身離去。
安靜的空間里,所有的細節(jié)都被放大。
呼吸、體溫、心跳……
一切都亂了秩序。
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么久,又像是短暫到只有一首歌的時間,他們才錯開彼此,得到了片刻的喘息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