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繁清卻冷冷回道:“我看起來很閑?”
“……”
“以后不要在我的會上走神。”他繼續冷聲警告。
靳逍哦了一聲,若無其事地拎起手里的紙盒:“蛋糕紀老師吃嗎?不知道你有沒有吃晚飯,給你帶了個甜品。”
“賄賂我?”
“冤枉!天地可鑒,我拿一顆不值錢的小蛋糕賄賂,我腦子有坑啊!”
紀繁清心道,難說,奇葩年年有,最近特別多,昨晚不就有個腦子有坑的。
“不吃,牛奶過敏。”他轉過頭,仍然高貴冷艷。
靳逍嘴角抽了抽,心道你還真是挺敏感的。
兩人沒再閑聊,開始步入正題。
紀繁清起身走向旁邊的小圓桌,桌上面鋪著些紙筆、樂理書籍,還有一個ipad。
靳逍從善如流地跟著,順手把蛋糕放到了桌上,正壓著一本書。
紀繁清皺了皺眉,給它推到了邊上。
“從你目前呈現的兩個作品來看,你懂樂理但不多,而且樂感不好,唱歌容易搶拍。”紀繁清不緊不慢地說著,姿態優雅地在坐下,長腿交疊,手指在桌面上輕點著。
簡單的動作,卻做得賞心悅目。
靳逍看了兩秒,才跟著坐下,腦子里其實記不太清楚他剛剛說了些什么,總之不是什么好聽的話。
“那我豈不是離淘汰不遠了?”他惋惜道,語氣里卻又并未有多害怕。話鋒一轉,又道:“不過紀老師既然選擇了我,想必是有解決辦法的。”
說完,他抬眸看向對面,夜晚的燈光格外溫柔,眼前的人皮膚白得像一尊昂貴又易碎的瓷器,可他眼神里的光卻冷硬似鐵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