獵物發出一聲悶悶的吃痛聲,靳逍被激得血氣上涌,不僅沒有停下進食,反而下手間力度更大。
喘息聲此起彼伏,就在進入之前,靳逍咬著紀繁清的耳朵,低聲道:“我想要你的手機,借我用一下好不好?”
雖然是詢問,一只手卻已經摸索到了地上的手機,紀繁清瞥了一眼,費力地伸出手,幫他解開屏幕鎖。
靳逍眸色一深,仿佛被極大程度地取悅到了,下身漲得發疼。
他手指快速動了動,找到通訊錄,撥出去了一個電話,然后將手機扔回到地毯上,又俯身下去壓著紀繁清親了起來。
口水交換的聲音嘖嘖作響,在電話接通的那一秒,靳逍挺身而入,紀繁清身體一顫,難以自制地發出一聲痛喊。
可靳逍已經完全沒有了理智,只剩下無窮無盡地掠奪和鞭撻。
紀繁清感覺整個人都要被撕碎了,他仿佛真的成了野獸口中的食物,痛遠遠大于快樂,可極致的痛苦又讓人感覺到極致的真實,真實地被占有、被熱愛。
實在痛到受不住了,他就抬手掐住靳逍的手臂,手臂上的傷口早就崩開了,溫熱粘稠的液體浸透他的手指,畫面血腥又暴力,但兩人始終沒有喊停。
一個人痛,是凌虐,但兩個人痛,是歡愉。
不知過了多久,紀繁清趴在地毯上,幾乎已經失去了意識,靳逍從上方覆在他身上,動作終于溫柔下來,一點點舔舐著他后背上的汗液。
瞥了眼旁邊的手機,電話已經被掛斷,屏幕息屏許久。
他拿起來哄著紀繁清給他解鎖,紀繁清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,喉嚨破不成聲地報出一串數字。
靳逍低下頭親了親他的后頸,“謝謝?!?/p>
解開屏幕,最上方的通話時長顯示五分鐘。
才五分鐘……
靳逍神色饜足又輕蔑,心態真差。
他冷哼一聲退回桌面,然后打開自拍攝像頭,低頭咬住紀繁清的肩膀,對著兩人拍了一張。
紀繁清半瞇著眼,看到了,但沒有制止,意識一片模糊。
靳逍獎勵般的,在他側臉上親了親,然后將他抱起來去了浴室。
路過臥室的時候,紀繁清掀起眼皮看了一眼,里面還有個人在,但不知道醒沒醒,靳逍不僅把人打暈了扔了進去,還挪了一整面柜子過來把房門堵住了,對方就算醒了也出不來。
紀繁清重新合上眼,無聲嘆了口氣,昏昏沉沉地隨靳逍擺弄了。
鳳凰涅槃
再睜眼,已是天光大亮。
紀繁清嘗試著動了動,立刻倒抽一口氣,渾身上下都像要散架了,腿間的不適感尤為清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