姓陳的看起來很想再罵兩句,諸如你賠得起嗎?你是shabi沒長眼睛?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人把你開了?但礙于體面,嘴唇一抿只能作罷,冷著臉揮袖離去。
導演替他指著人鼻子又痛罵了兩句,心道是洗衣服的錢的事嗎,是贊助費要泡湯的事!
他轉向紀繁清,變臉似的,笑容立刻變得諂媚:“繁清啊,你要不也跟過去看一眼?”
紀繁清懶懶抬眸:“怎么,這里的公關是不夠用了嗎,需要我來這里兼職?”
“啊……這……不是不是……我不是這個意思。”導演汗流浹背,“我這不是看你倆剛剛喝酒聊的挺好,所以讓你代表節目組去慰問兩句嘛,畢竟是我們的過錯,是我們招待不周呀!”
“我哪有資格代表節目組,洪導你這么說就是抬舉我了。再說了,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們聊的挺好了?我想你應該還沒到老花的年紀吧?”
“……”
紀繁清不再浪費口舌,站起身道:“不好意思我也喝多了,避免等會兒不小心再把酒潑人頭上,我先走一步了。”
拿上大衣,他還禮貌補充一句:“明天見。”
然后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,也不管眾人的反應。
導演有些下不來臺,臉色僵硬,又拿小場務出氣,狠狠罵了幾句才讓他回去。
贊助商換完衣服回來,顯然也是
最后的晚餐
紀繁清回到家的時候,客廳亮著燈,車剛停下,別墅大門便打開了,靳逍穿著家居服出來,走到車邊替他開門。
小何從駕駛座下來,偷偷給靳逍遞了個眼神,大意是:圣上心情不佳,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,你自己小心別踩雷!
靳逍皺了皺眉,臉色也不太晴朗。
兩人沉默地回到家里,紀繁清沒有停留,脫下大衣徑直去樓上洗澡。
靳逍看著他的背影,眉心褶皺更深,手指關節動了動,心里的煩躁無處發泄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