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里冒昧了?”靳逍滿臉不認同:“公婆是遲早要見的,你們住得這么近,我來你這兒總不會還要躲著她吧?萬一她哪天問起,我還得跟touqing似的編個借口,再萬一哪天出門正好碰上,豈不是尷尬?”
“……你也可以不住我這兒,我自己一個人沒事。”
“紀繁清,不帶你這么過河拆橋,用完就甩的!”靳逍瞇起眼睛,目光如電:“你是不是害羞啊?”
紀繁清臉色一僵,瞪他一眼:“從我身上滾下去!”
靳逍忽然笑了起來,笑得肩膀亂顫:“被我說中了?你怎么這么可愛啊!”
他低頭,又啄了口紀繁清的唇肉,才道:“別多想,就是平常地見上一見,去我媽那兒吃頓飯,把你介紹給她認識一下。沒準她還覺得是我高攀了你,畢竟像你這么膚白貌美身高腿長又才華橫溢的兒媳婦,她這輩子都不可能再找出第二個了!”
“……”
“你說我說的對吧?”
紀繁清伸手捏住他的下巴,懷疑地打量道:“你這么能說會道,欲望又強,從前真沒談過戀愛?”
靳逍差點咬著舌頭,他把媳婦兒夸成天仙,媳婦兒反手送他一個“欲望強”的評價。
他欲望哪里強了?!他分明已經忍了好幾個月,都快成忍者神龜了!
開葷這件事,只有零次和無數次,如果紀繁清愿意配合,他不介意再加大強度。
“其實談過也沒事,我又不會說你什么。”見他不答,紀繁清挑挑眉,大度地道:“畢竟像靳少爺這樣風流瀟灑、英俊又多金的人,追求者應該能從紐約排到華盛頓吧?談一兩個也屬正常。”
靳逍聽得牙疼,夸是夸了,就是語氣過于陰陽了。
他舉起三根手指:“請蒼天,辨忠奸!真沒談過,連個曖昧的都沒有,頂多就是在夜店一起喝喝酒跳個舞,純潔的狐朋狗友關系!”
提到在美國的過往,紀繁清想起照片里看到過的那群年齡相仿的青年,他們抱著吉他、貝斯,敲著架子鼓,拿著話筒肆意地在戶外舞臺上表演。
“你在國外玩的樂隊,名字叫什么?”
“嗯?”靳逍沒想到他會對這個感興趣,頓時眉間神采飛揚地道:“the
run,中文名是亡命天涯,怎么樣,是不是很酷?”
紀繁清:“……哦,很酷。”
靳逍滿臉的不相信,但還是決定抽個時間,把樂隊里的人逐個介紹他認識一遍。
此時兩人都沒想到,晚上隨口的一提,第二天伴隨著段氏股價跌停的消息,一同爆上熱搜的是#靳逍
the
run#的詞條。
跟在這個詞條之后的,分別是是“主唱
余稚”和#靳逍
戀情曝光#,而后面這個詞條,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飛速登頂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