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臺某間休息室門被敲響,紀繁清看見來人,皺了皺眉:“你來干什么?”
葉回站在門口,看起來心情不錯的樣子,笑道:“怎么,我不能來?”
房間電視屏幕上,主持人正宣布稍作休息,十分鐘后比賽正式開始。
同時,某間選手休息室的門被推開,靳逍轉頭,看向門口不請自來的人,微一錯愕后眉峰漸漸隆起,瞳孔里豎起警惕和敵意。
在其他幾人疑惑的目光中,段承澤露出一個極富涵養的微笑:“抱歉,我跟他有些私事要聊,煩請你們先回避一下?!?/p>
幾人面面相覷,感覺到一種無形的劍拔弩張之感,默默退了出去。
大門合上,房間里就剩他們兩人。
靳逍拿出正宮的氣場,大咧咧靠坐在沙發上,翹起腿懶懶道:“您哪位啊,我們認識嗎?”
“原來你還不認識我,”段承澤眉梢微動,意味深長地看向他:“你不是都唱過那首《情終》嗎?怎么會不知道我,看來繁清什么都沒有告訴過你?”
靳逍身體一僵,眼神兇狠,隨后又轉為倨傲:“哦,前男友啊,都是過去式了,沒什么好說的?!?/p>
“那看來你是真不了解我和他之間的事,”段承澤語氣淡淡的:“從來不曾放下,又何談過去,如果真的過去了,依繁清的個性,你覺得他會允許我再出現在他面前?”
靳逍后槽牙緊咬,仿佛被人正中了七寸,但依舊出聲嘲諷道:“那他怎么不收你的生日禮物?”
段承澤的笑容也有瞬間的僵硬。
靳逍得意道:“他生日那天可是我陪他過的,你知道我們做什么了嗎?”
段承澤抿唇沒有回答,如果他什么都不知道,那他也不會出現在這里了。
將無用的情緒收斂,段承澤嘆了口氣,無奈道:“因為他跟我賭氣,因為……”他眼神復雜地看向靳逍:“他放不下?!?/p>
兩人眼里似有刀光劍影閃過,無聲中已過了一百零八招。
靳逍“哈”地笑出聲:“你這么會編,怎么不去當編劇?。俊?/p>
“你要是不信,大可以自己去問他?!倍纬袧梢慌商谷?。
“這是我和他的事,就不勞你這個外人操心了?!苯姓酒饋?,指著門口:“現在麻煩你離開我的房間,我要準備比賽了,比完賽我還要跟紀繁清回家慶祝呢,沒功夫招待你?!?/p>
“回、家?!倍纬袧删捉乐@兩個字,眼底晦暗幽深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