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講點兒道理好不好!是你先勾引我的”
紀繁清一個眼刀掃過去,如果目光能化為實物,那靳逍已經不止十八塊了。
“咳咳……是,最后是我占了便宜,那你打也打了,我辛苦煮的粥你也潑了,手還差點給我燙廢,你氣也該出完了吧?”
要不是他怕紀繁清挑剔,特意晾涼了點兒才端上來的,他這只手恐怕真的要去掛急診了。
紀繁清仍然不肯多跟他說一個字,只讓他哪兒來的回哪兒去。
靳逍猶豫片刻,問道:“那我們現在這樣,算什么關系?”
他不知道他此時的表情,多少有點兒怨夫的模樣。
紀繁清不耐煩道:“怎么?你還想要個名分?我要是不給,你是不是還要一哭二鬧三上吊?”
“……那倒也不是。”靳逍一邊拿紙巾擦地板,一邊悻悻道:“我就是想知道,下次是什么時候?”
“?”紀繁清以為自己聽錯了,“什么下次?”
靳逍看了眼他脖子上的痕跡,委婉道:“就是下次來你這兒喝酒。”
這下紀繁清真的也氣笑了:“還想著下次?你滾回去收拾收拾準備被淘汰吧!”
他冷著臉掀開被子下床,不幸的是腿一軟差點摔下去,還好靳逍眼疾手快托著他的腰扶了一把,卻被紀繁清不領情地推開,順便又不輕不重地甩了他一巴掌。
靳逍揉了揉臉頰,看著他披上睡袍離開的背影,盡管背挺得直,但腳步還是有些虛軟。
無聲嘆了口氣,大概人就是賤吧,挨打挨多了好像也就習慣了。
做兩次,挨兩巴掌。
也沒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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紀繁清下樓的時候,已經重新把自己收拾得滴水不露了。
他通知了阿姨今天不用過來,他要去公司,今天至少忙一天,不會在家里吃飯。
正準備讓小何來接時,廚房傳出些動靜,靳逍竟然還沒有走。
經過了半個小時的冷卻,他確實沒有剛開始那么生氣了,畢竟這件事由他開頭,后面也算得上是你情我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