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繁清施施然走到門口換鞋,一副郎心似鐵拔x無情的樣子。
他的興致總是這樣,來的快,去的也快。
食物如此,人也如此。
靳逍放下筷子,懊惱地嘆了口氣,非常懷疑他是不是曾經被綠過,以至于這么應激反應。
《情終》的旋律又不合時宜地在腦中回響,靳逍又煩躁起來,那點兒愉悅之情也跟著蕩然無存。
菜品還剩很多,他也沒了吃的欲望,六月的天導師的臉,說變就變。
比他家太后還難伺候。
呼叫服務員過來買單的時候,卻被告知已經買過了。
紀繁清出門的時候,順手幫他結了賬。
靳逍一愣,心里一時間十分復雜,平時在外面都是他刷卡慣了,這還是
接過吻嗎?
交警劃定好責任的時候,小何已經趕到了,紀繁清也坐上了靳逍的那輛大眾。
車門關上,外面的熱流和噪聲一同被隔絕在外。
“系好安全帶。”靳逍放下手剎,友情提醒。
紀繁清側身扣下安全扣的時候,眉心幾不可見地皺了皺。
靳逍啟動車輛的同時,余光瞥了他一眼,“車有點兒破,還望紀老師不要嫌棄。”
這輛大眾破倒不至于,他家車庫里怎么可能找得出一輛破車,頂多算是普通,只是跟紀繁清拋錨的那輛座駕比起來,是寒磣得多。
紀繁清倒不是因為這個,他問道:“你噴香水了?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