翻了個白眼,張若薇選擇了棄牌。
第二次錄制
集訓的日子一晃而過,很快迎來了第二次錄制。
靳逍歌練得很熟了,只是仍然少了些感覺,他有旁敲側擊地問過紀繁清寫這首歌的心路歷程,靈感來源于哪兒。
但紀繁清說太久遠了誰還記得,可能是看了場電影,也可能是淋了場雨,腦子一熱就隨手寫出來了。
靳逍會信他的凡爾賽才有鬼,這就跟學霸說我都沒復習,就打了個盹數學就考了滿分一樣。
讓人咬牙切齒,又無可奈何。
無可奈何的同時,心里還生出來些憋悶,堵在xiong口不上不下的,有些煩。
此時坐在后臺化妝間里,他一身黑色演出服,額發后梳,板著一張棱角分明的臉。
旁邊坐著洛洛,正湊在鏡子前給自己眼尾貼亮片,組里六人共用一間休息室,大家基本上都畫完了,就他還在給自己精雕細琢。
靳逍從鏡子里斜看了一眼,翻了個白眼。
這小子像是受了刺激,這幾天天天圍著紀繁清鞍前馬后地表現,訓練格外用力不說,還揚著一張天真的笑臉端茶倒水問東問西。
他長相不算上乘,但勝在活潑乖巧,倒也討喜,顯然很合紀繁清的心意。
這次開場曲目,紀繁清將他和另一個女生安溪放在了c位。
靳逍沒想爭c位,但不爭的邏輯是我可以不要,但你不能不給。
沒錯,就是這么自信。
雖然只是一首表演曲目,但看著姓洛的春風得意的樣子,還是讓人分外不爽。
靳逍緩緩吐出一口氣,從旁邊的琴盒里拿出把小提琴,深沉的紅棕色琴身猶如琥珀的質地,上面印出很漂亮的木紋。
他拿在手里愛惜地摩搓片刻,然后吻了吻弦枕的位置。
今天是生是死,就看你了!
紀繁清不肯給他開小灶,那就只能唱功不夠,樂器來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