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暫的休息過后,紀繁清又投入到忙碌的工作當中。
他的小組還剩3人,紀繁清依舊安排了在公司訓練,替他們做聲樂指導。
距離下一次錄制還剩八天,節目已經開播,大家或多或少都有了些知名度,紀繁清讓他們摒棄這些雜念,暫時不要在社交賬號上活躍,先專心練習。
趙宇彬和安溪都是踏實的性子,對音樂的熱愛高于一切,并不十分看重名氣。靳逍雖然看起來沒那么愛音樂,像是來博眼球走流量路線的,但實際上他更不關心熱度,甚至不那么在乎名次。
他身上總有一種奇怪的矛盾感,讓趙宇彬和安溪有些疑惑,他到底來干嘛的?不會真的是大少爺不想繼承家業,跑來勇闖娛樂圈吧?
自那次靳逍公然砸琴后,大家其實是有些怵他的。
他年輕,身材高大,天生自信,身上有一種很強的進攻性,仿佛什么都不怕,也就紀繁清在的時候能壓得住他。
有時候紀繁清去忙了,三人在練習室互相幫忙,靳逍練著練著也消失了。
幾次之后,安溪偷偷和趙宇彬八卦:“你覺不覺得他們倆……嗯有點兒問題?”
趙宇彬看了眼大門,又低下頭扶了扶眼鏡,溫聲道:“沒注意,咱們專注自己就好。”
“……”
安溪討了沒趣,撇撇嘴又自己練習去了。
沒人一起八卦真的好寂寞。
靳逍消失的時候,一般是去了紀繁清辦公室,他總是趁著排練間隙熟練地偷溜過去。
紀繁清在的話,他就沒話找話制造話題,把人惹煩了又迅速溜去端茶倒水給他降火。他托朋友在日本弄了一盒皇室特供抹茶粉,在茶水間給紀繁清做抹茶拿鐵。
紀繁清很喜歡這個味道,果真被他安撫住了,任他拿走一個抹茶味的吻。
偶爾他不在,出去忙了,靳逍就自己窩在沙發里打游戲,儼然把這里當成了他的老巢。
這種區別于另兩人的特殊待遇,讓他有一種隱秘的快感。
如果背后長有尾巴,大概此時已經翹到了天上去。
紀繁清的家、他的辦公室,都被他打下了自己的印記,然而這還不夠,他還得寸進尺地想要更多特權。
離比賽越來越近,紀繁清和靳逍中午在辦公室一起吃了午餐,沒空再和他尋歡作樂,他下午約了人喝下午茶聊工作。
下午茶地點是一家花園茶餐廳,在另一個區,離公司這邊還有些遠。他脫下西裝外套,換了身休閑款的米色長風衣就要走了。
靳逍立馬吃味起來:“你要去見誰啊,還需要盛裝打扮一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