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她幾次接觸來看,這個男人應該是老手才對。
巴茲爾公爵的確沒接過吻。
他很排斥這么不衛生的行為,可對象如果是眼前這只女性,他沒理由拒絕。
明明血液是臭的,真的很難喝,但小嘴卻是香甜的,比成為血族前吃過的果凍還軟甜。
出于男性的本能,即便沒接過吻,但舌尖自然地深入……
察覺到她抵著牙關,他瞳色微瞇,看向不遠處還嗑cp的保潔阿姨。
盛淺予喟嘆了下,最終松開牙關。
如愿以償的他,攻城掠地,直搗喉嚨。
有趣,比任何時候都有趣。
他攬過她纖細的腰肢,將她的身體更貼近自己,繼續加深這個吻。
她只悶哼了聲,任由他為之。
也不知多久,他才松開她,曖昧的銀si在二人中間,溫熱的氣息也在二人眼前蔓延。
他眸光早已褪去血紅,是普通的碧色,但也染上濃烈的谷欠色,全神貫注地看著她,指腹剝去她唇瓣的銀si,道:“原來你不怕死,但怕別人死啊。”
盛淺予遲疑了下,糾正道:“是不喜歡別人因我而死。”
“有區別?”
盛淺予懶得解釋。
巴茲爾瞳孔收縮,終于發現一件拿捏住她的事,“來我身邊,不然我一天殺一個人類。”
“……”神經病。
盛淺予:“等有一天我比你強了,我會先殺了你。”
“啊,你這么有遠大抱負啊?”巴茲爾難掩的興奮,“那我等著。”
她轉移話題,冰涼的指腹在他脖頸處摩挲,“我餓了。”
“嗯?”巴茲爾再次低頭,靠近她,視線曖昧道:“喂飽你,你能滿足我嗎?”
盛淺予點頭,“應該的。”得付錢。
對方如果不要錢,她可以回報其他的。
畢竟,鴨脖的血液真的很美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