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為新城主的她,召見了城中還活著的鐵匠,待鐵礦挖通后,靠這些鐵匠打兵器,后續也可打一些更實用的農具出來。
安釗引領手下的兵去開礦后,盛淺予也在官宅繪畫出各色各樣的兵器圖。
戰場上被犧牲的女將軍(17)
挖礦是體力活兒,更別提環境差,吸入肺部的塵土和雜質多,所以每個挖礦的人,盛淺予都組織了人手制了簡易版口罩,分發下去。
口罩是雙層的,里面還縫了浸泡過藥草后曬干的棉花,這樣一來能過濾很多雜質。
安釗戴的口罩最為特別,針腳綿密,還繡了花兒,一看就是出自城主之手。于是,在外很快出現以下這番情況。
“安少,吃過沒?”
“什么?你怎么知道這口罩是我家娘子縫制的?”
“主子,我陪你。”
“天,你怎么也知道我這衣裳和靴子都是我家娘子縫制的?太厲害了。”
“……”
熟悉他的人,一臉麻木,剩余的人則一臉問號。接觸久了,大約知曉安釗的品行。
別看人家上陣殺敵干凈利落,血濺雙眼,眼皮都不帶眨下,遇到上趕著女子還不知憐香惜玉推開,推得對方掌心擦傷,臉部著地,差點毀容,但人家也是妥妥一枚曬妻狂魔。
兵器圖設計好,盛淺予知道鐵礦那邊急不來,便召集人手設下機關,讓這座城池成為
戰場上被犧牲的女將軍(18)
還有曾經妄想利用燕王布下的機關,另立為王,不再聽令于燕王,被親自折回來的燕王當場教做人的例子。
當時,燕王盛淺予是這么說的:“每座城池的機關設立不同,況且毒藥是我制,安能不考慮后患,不制解藥?毒物是我養,豈能不聽令于我?
為何我親盡所囊教會你們,卻保留用毒這一塊?一旦沾染了毒,豈能保證全身而退?若我身子利索,又豈能安于城池之中,玩弄這些權術?我曾是魏國的大將軍,更向往戰場上殺敵那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