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走進這家,撲面而來就是酒氣夾雜著脂粉味還有一股腥氣,桃紅的紗簾飄著,整個都是一片曖昧的朦朦朧朧。
有人摟著姑娘從她面前走過,姑娘香肩半露,再往里走,更有甚者,香艷至極。秦朗將她護在身后,說,“把眼睛捂上。”
秦楚玥聽話,又悄悄露出一條手指縫,哇,白花花,軟綿綿
秦朗彈一下她額頭,“不要亂看。”天殺的,他為什么要帶妹妹來這種地方,剛剛天一黑,就該拉著她趕緊跑才是。
如今進都進來了,只有趕緊看完人出去。
龜奴看到新客上來招呼,秦朗不啰嗦,只說要找老鴇,龜奴見了錢,辦事麻利,沒一會就有個徐娘半老過來。
秦楚玥直言要最漂亮的,出手還大方,老鴇連連答應,叫龜奴引她去上房,待會頭牌就過來。秦朗搖頭,“我們不去房間也不久留,只看看,錢不會少你的,速去領來?!?/p>
老鴇暗道怪人,不過只要給錢萬事好說,龜奴就將他們領到了角落的位置。
過了一會,老鴇領了頭牌和幾個姑娘過來,秦楚玥看過去,跟前幾家一樣,沒有讓她驚艷的感覺,便知道這趟也是白跑,正想給些賞錢離開,忽聽一陣隱隱約約的哭喊聲。
他們坐的這兒與后院只隔了一道門,細細聽去,那聲音是從后院傳來的,還有鞭子,鞭子的聲音她最熟悉了。
秦楚玥拔腿就往聲源處跑,后面老鴇喊著攔住她,秦朗也急忙追上。
她到得后院,只聽哭聲是從東南邊小屋傳來的,一腳踹開門,眼前場景教她火氣噌噌往上冒。
一個姑娘被綁著吊在房梁上,衣不蔽體,那鞭子是特制的,只抽得她身上青一條紫一條但沒有留下傷痕,可卻痛入骨髓。
她臉臟兮兮的,頭發也亂蓬蓬的,已經叫得沒有力氣了,看到有人進來,一雙眼瘋狂地望向秦楚玥,拼盡全力又叫了一聲救命。而那兩個正在折磨她大漢,聽到她叫又是一鞭子抽過去。
他們是老鴇派來調教不聽話的姑娘的,只要身子不破,怎么玩都可以。
秦楚玥氣憤地抽出腰間的九節銀鞭甩過去,兩個大漢身上就是一道皮開肉綻的傷口,這兩人不會武功,不是秦楚玥的對手,很快跪地求饒。
后面人也趕到,老鴇一見,臉就黑了,“這位公子,我敬你是客,勸你莫多管閑事。”
“今天這閑事,我還就管定了?!彼瓢翐P起頭。秦朗聽了,走過去幫那姑娘松了綁。
老鴇看了一眼,“公子想怎么管?”
“規矩我懂,這位嫲嫲開個價?!?/p>
“哎喲,公子這話說的,你可知道這小妮子是我千挑萬選,要培養她當花魁的,你這么買走,我上哪找
你別那么喜歡我
當晚,一個藍衣小公子大鬧了迎春樓的事就在花街上傳開了,說是把迎春樓的老鴇綁在了柱子上,身上全是傷可慘了,起因是逼良為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