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堯:“……”
徐升:“……”
兩人面面相覷,徐升遲疑問:“他的酒品一直這么……自由?”
“……如果你說的是輩分,那確實挺自由的。”
這廝喝醉酒后,甚至敢攬著輔導員的肩膀叫兒子。
那次沒把輔導員氣的夠嗆,差點讓他寫三萬字檢討交上去。
很顯然,左澄同學完全沒有長記性。
白堯嘆了口氣,見他神情恍惚,喉結不時快速蠕動著,心知不妙,忙半哄半騙地把醉鬼往廁所拖。
“左小澄你堅持下,別吐了啊,你把人家地毯吐臟了我就把你丟下來賒賬!”
徐升跟在兩人身后忙道:“沒關系的,我來付錢就好。”
白堯:“……”
可惡,有被裝到。
好在左澄的意志力讓他堅持到了廁所,白堯將其扶到垃圾桶旁,左澄一聲干嘔,終于沒忍住吐了出來。
白堯一邊輕拍著他的背,一邊將頭轉向站在一旁明顯想做些什么卻茫然無措的徐升。
他想了想道:“能幫忙拿一杯溫開水嗎?”
徐升忙邁開腿快步離開了廁所,回包間倒水去了。
一只手架著左澄防止他摔倒,一只手還要幫左澄順氣,白堯吃力地半倚在墻壁上,心中感嘆自己真是個合格的老父親。
可惜某人還嫌他不夠焦頭爛額,醉了也不安分。
左澄突然轉過身,雙手啪的一聲拍在白堯的臉上,末了還用力地搓了搓,直把白堯搓得差點喘不過氣來。
“白小堯,爸爸好羨慕你啊。”
白堯一怔,一時忘了掙脫開,眼中劃過一絲關切。
他抱住左澄的腰身,嘆了口氣:“你又和家里吵架啦?”
左家太看重教育,左澄從小就在高壓下學習成長,如果說白堯選擇c大是興趣使然,左澄就是為了逃避家庭。
小時候不懂反抗,被責罰了就一個人躲在屋子里抹眼淚,長大后,左澄幾乎是第一時間逃離了那個地方。
只是他知曉父母雖待他嚴厲,卻也為他做了許多,寒暑假也會回家待一段時間。不過通常情況下,就如今天這般,不到半個月,重逢帶來的喜悅褪去后,便又是相看生厭的爭吵。
“嗯。”左澄把腦袋埋進白堯的脖子里,悶聲道,“他們怎么那么不講道理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