遛狗子的后遺癥還是很明顯的。
一直到和左澄見面,白堯都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樣。
左澄見他有氣無力地和自己打招呼,嚇了一跳:“白小堯,一天時間而已,你去干什么偷雞摸狗的事情把自己搞成這樣了?”
難不成是和路昭軒復合了,昨晚經歷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?
他的眼神不動聲色地在白堯的腰和屁股上打了個轉。
“我遛狗去了,把你腦子里的黃色廢料給我停了。”白堯翻了個白眼,連生氣的力氣都沒有了。
他從桌子上抬起頭,這才發現左澄身邊還站了個自己不認識的人,正以審視的目光看著自己。
“這位是?”
左澄往旁邊讓了一步:“我們這次項目的贊助商,徐升。”
白堯禮貌性的沖著對方點了點頭。
對方瞥了他一眼欲言又止,最后矜持地扭過頭去。
白堯:?
“你別理他,他有點抽風了。”
原來還拿后腦勺對著白堯的青年,立刻宛如變臉一般露出可憐兮兮的表情,又在接觸到左澄淡淡的目光后,迅速擺正了神態。
他正了正色,掌心攤開微微向上擺在白堯面前:“您好,我是徐升。”
白堯腦袋微微一歪,眉頭疑惑地皺了起來。
他沖左澄使了個眼色,兩人找了個借口避開了徐升。
“左小澄,你在哪找來的這么個活寶?”
“活寶?”左澄悄悄往外看了看還在原地未動的青年,“確實挺活寶的。”
“我不是跟你說過,我小時候搬過一次家么?”
徐升就是他搬家前的玩伴。
左澄出身家教森嚴的藝術世家,白堯還在玩泥巴的年紀,他就已經開始學習各種功課了。對于那個時候的他,能夠在練畫的閑暇時間,看看窗外小樹林里自得其樂的徐升,就是最大的快樂了。
看得多了,徐升自然注意到了這個時不時露出歆羨目光的小弟弟,有的時候會偷偷站在他看得見的地方,齜牙咧嘴扮鬼臉來逗他笑。
“我搬家的時候徐升一家去南方度假了,聽我媽說,他回來知道后哭得可慘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