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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心疼父親，糾結間，小聲說qg：“小姑、小姑快不會寫字了。父親，讓我寄這封信吧？”

“給我。”

“寧瑯！”

“聽話！”

“她瘋了，你也要陪她發瘋嗎？”

一聲比一聲重。

寧瑯雙手背在shen后，把那張紙握了又握，手心緊張的都chu汗了，卻還在qiang撐：“小姑、小姑沒瘋。”

她不是瘋zi。

她會給他zuodan糕。

她會給她唱兒歌。

她只是太安靜了，多數qg況xia，反應遲鈍，那雙i麗的yan眸沒有光彩。

可她還是漂亮的、溫柔的。

她是她的小姑，唯一的小姑。

寧璋繃著神se，手指握得咯吱響：“寧瑯，不要破壞這個家的安寧！你小姑是罪魁禍首！我容許她活著，是最大的仁慈！”

寧瑯聽他這么說，心臟像是被攥住了，顫顫地交chu了信：“父親，別傷害小姑。她是無辜的。”

寧璋嗤了一聲：“沒有無辜！是愚蠢！”

他氣怒于他敢違抗他的話，低喝：“去找你母親領罰！”

寧瑯：“……”

他看著他握在手里的信，小姑最后一封信了，想到這里，yan淚又在打轉了：“父親，父親求您……”

話音沒完，寧璋拿起書桌上的一個獎杯砸了過去：“gun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