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咎沉不住氣了,怒氣如火藥一般炸在心里,他顧不上自己苦心專營的形象,從椅子上跳起來指著吳羽子的鼻子,目眥欲裂。
“贏了還不高興,不知好歹!”
“啪!”
吳羽子僅僅是一拍扶手,一股強大氣就勁直沖吳咎而去,頓時將他掀翻在地。
“啊!不要!”
吳咎慘叫一聲,屁股狠狠砸在地上,雙腿戰栗,面露驚懼,求生的意志讓他十分狼狽地往后爬去。
“怎么這樣?”
“啪一下就給嚇破膽了?”
“這也太……”
吳羽子的氣勁控制得很好,全場只針對吳咎一人,眾人只覺得一股清風吹過后吳咎就嚇得魂不附體了。
就連余順這些人都覺得有些丟臉,不知道今天的夫子怎么了?
可吳咎卻覺得剛才那一瞬間有座無形的山向他崩來,一時間亂石滾滾。有的砸斷了他的骨頭,有的扎破了他的腦袋,將他砸成一灘爛泥,硬生生壓在那無形山下,求生不得求死不能。
“夫子。”
“夫子,夫子!!”
余順他們連忙去拉吳咎,見人神志不清,就俯在他耳邊大喊。
吳咎這才恢復一些神志,發現方才那一幕只是他的幻覺。
他抹了把額頭虛汗,驚魂未定地掃視全場,看見了那些不屑、嫌棄的眼神,就連一些好友和學生都面露難堪,這讓他心中怒氣沖天。
可當對上吳羽子那戲謔的眼神時,他如同被澆了一盆冷水,不敢直視。身上的骨頭都在疼,不禁質疑剛剛那座大山是不是幻覺。
“呵,到我出題了。”
毫無疑問,吳羽子出的三個題都與修真沾邊,吳咎只能接二連三的說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