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視人命如草芥、如牲口,任意踐踏,心腸歹毒,該罰!”
陸風再揚起戒尺,余順畏懼地往后爬,因痛苦而拼命求饒。
“我知道錯了,仙人饒命,學生只是年輕不懂事,給我一個悔改的機會。”
但任憑他如何痛哭流涕,那戒尺還是落在了他的身上。
旁邊的張天李鵬看著,只覺得心中積累多年的惡氣終于吐出來了,說不出的暢快,但同時也在害怕。
因為自知有錯,所以怕這戒尺同樣打在他們的身上。
兩戒尺打下去,陸風卻沒有停止,又揚起戒尺。而此時余順已經滿頭大汗,□□里一片shi涼,屎尿失禁。
大庭廣眾之下如此丟臉,被自己的狗腿子和曾經在自己腳下求饒的人看著,余順憤怒不甘到幾乎失智。
“他們就是該死!這么多窮鬼廢物,普天之下多的是,我打殺幾個怎么了!能影響什么!?一群螻蟻,打就打了,死就死了,難道還要本少爺給他們賠禮道歉嗎!他們憑什么!”
旁邊的蔡世均聽著只覺得怒火中燒,要不是陸風在前,他定要沖上去給這畜牲兩巴掌。
余順卻根本不覺得自己有錯,他只覺得自己不夠強,只要他足夠強大,這些人通通都得跪在他面前求饒。
對錯無非就是看誰的拳頭大。
他厲害,田慶他們馬首是瞻,陸風厲害,眾人就以陸風為尊。說到底就是他沒有陸風強。
陸風搖頭,“窮則獨善其身,達則兼濟天下。你永遠不會明白這其中深意。”
他不再停手,揚起的戒尺瞬間落下。
“你這樣的毒瘤,生性本惡,無法教誨,剝奪你的氣運!”
戒尺從余順身體里掠過,一團拳頭大的金色的氣體被從余順身體里剝出來。
“既然這么喜歡欺凌弱小,那就換你來做螻蟻吧。”
陸風的話如雷貫耳,余順徹底暈厥過去,人事不省,臉色蒼白如死人。
“剝奪氣運……逆天手段,難怪天地臣服。”
氣運這種東西虛無縹緲,生來如此,從未聽說還能更改剝奪。
“帶回去,他身上還有人命。”
余順還沒死,但縣令在此,人命之事陸風不會越俎代庖,他只處理這個爛掉了的學習風氣。
而且被剝奪氣運的人,今后怎一個慘字能解恨。
“可些這個世界律法混亂……”
陸風隨意感嘆,蔡世均卻突然目標大定。
言傳天下
余順昏死過去后,田慶和鄭惑兩人嚇得臉色蒼白,吳咎也嚇得癱倒在地,驚駭地看著陸風。
“你,你真的是……”
陸風沒理他,而是揚起戒尺各給田慶和鄭惑兩戒尺,同樣剝奪氣運。但因他們是從犯,因此少受一戒尺,所以尚且還能清醒,沒有像余順一樣昏死過去。
但哪怕是肉眼凡胎也看得出來,他們三人面色暗淡,印堂發黑,給人很晦氣的感覺,只怕這三人以后走路都能平地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