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甫應海原本抬起來的屁股又重新坐到石凳上。
“這石凳還挺涼的,得站起來緩緩,”他拍拍屁股,而后對蔣育道僵硬地笑著揚聲:“不用了前輩,我其實也看不懂經書……”
旁邊的樺悟幾人看著他,想要笑卻因陸風在面前而不敢笑出來,只能憋著。
幾人又閑聊了一會兒,宮巡繕給陸風說了鳴章縣的事,那縣令韓曲江已經伏誅,鳴章縣百姓的生活已經步入正軌。
說起這事,陸風就看向宮巡繕的刀,常德銀雖寄身于刀中,但是他與宮巡繕并非是豢養的關系,更像是互助吧。
看來這些日子他們沒少做事,讓常德銀身上的罪孽都消了很多。
“當當當。”
是村學堂的鐘聲。
見天色已晚,他們平安符拿到了,陸風也拜見了,宮巡繕幾人便起身告辭。
“祝諸位一路順風。”
“借先生吉言!”
幾人笑著對陸風揮手,走出草堂很遠的距離后動作才疾速起來,路上遇見欲要去草堂拜見陸風的修士也給順手拖走了,因為陸風并未說過要見他們。
幾人走后,陸風在大槐樹下站了一會兒,然后拿著青竹竿便要離開草堂。
“先生去哪?”
“去村學堂看看。”
蔣育道在池塘和陸風之間來回看,最后還是選擇和陸風一起去看看。
村學堂他見過,一般尋常的村子還沒有,只有一些情況沒有那么艱難的村子才有村學堂。
且多是村里人勉強搭出來的一個遮風避雨的地方。
平日里就是一個夫子帶著村里的幾個孩子,要說真能有孩子出息的情況很是少見,大多都是會認字寫字就夠了。
不過這村學堂既然與陸風有關,那定然不是這么簡單的,否則他那位素未蒙面的大師兄也不會去爭今年大虞的狀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