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己去縣衙領!”
這幾個衙役似乎和小二兩人是熟識,話都無需再多交代兩句。
路上,陸風好奇地問抓住一個采花大盜有多少賞銀。
那衙役瞥了他一眼,漫不經心道:“五十兩!”
陸風聽著這個價,感覺這不像是采花大盜的身價,倒像是自己的身價。
“原來如此。”
幾個衙役見陸風不吵不鬧的,頗感意外,“你倒是鎮定,換作別人早一路大喊冤枉了。”
陸風雙手背負在身后,閑庭闊步地走在衙役中間,語氣中沒有絲毫不安,“縣令大人會還我清白的吧。”
“噗!”
這話一處,旁邊的衙役都笑了。
“那要看你能不能活到那一天了。”
說罷就不愿意再說這個,反而關注起陸風的腳步來。
看他走路如此輕松,幾個衙役對視一眼就同時加快了步伐,但奇怪的是陸風絲毫沒有落后他們,這讓幾人感到意外。
同時意外的還有客棧的小二。
陸風走之后,他再回頭去看,卻發現怎么都找不到桌上的那只烏龜。
屋里都找遍了也不見蹤影,就像那烏龜的存在只是他的錯覺,它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。
“邪門了……”
縣衙大牢之中。
陸風被帶到陰暗潮shi的牢房里,撲面而來的都是各種惡臭味。
那些衙役似乎早就聞慣了這種味道,把陸風都進來之后就面不改色地走了。
陸風所在的牢房里還有一個蓬頭垢面、看不清容貌的人。
對方就躺在角落里,那唯一的一堆干草上一動不動,乍一看還以為這人是死了。
頭一次下獄,陸風十分不明白為何這獄中靜悄悄的,他聽見的呼吸聲很多,但是從進來到現在他沒有聽見一個說話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