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那個在遇春山自稱山神的人,他說他是奉命守護遇春山,至于是奉誰的命他無權知曉,不過那山神倒是給他形容了那位的形象,與面前的石像如出一轍。
重建地府
吳羽子沒有其他人那么激動,仿佛就該如此。
他甚至朝著陸風的石像拱手道:“先生何時回來啊?平生調皮搗蛋的,快把村里的孩子們帶壞了,只有先生才收拾得住他。”
確實,平生孩子心性,紀明悟不在,蘇木又忙于趙廓這些學子考秀才的事,吳羽子現在以慈愛為主,平生根本不怕他。
回到偏院的陸風聞言有些哭笑不得,不過還是有一枚小小的功德令牌出現在他的手中,緩緩化成一把戒尺。
與此同時,石像面前也出現了一把戒尺,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,那把戒尺落到了吳羽子手里。
吳羽子同樣詫異地看著落到自己手里的戒尺,隨后詫異變成狂喜,他總覺得這把戒尺和當初看見的驚天一劍有些類似,氣息是一樣的溫和神圣。
他拿著戒尺的手都在顫抖,覺得現在自己強得可怕,哪怕是蔣育道和袁成杰聯手都不是他的對手。
“之前輸給你們是我兵器不稱手,我們現在重新打過!”
袁成杰被吳羽子的厚顏無恥給弄無語了。
當一個劍修說自己的劍不稱手,要拿一把戒尺代替時,那就說明這個人真的非常不要臉。
袁成杰自然不會傻到真的和他再打一場,不是因為他怕了吳羽子,而是他真的感受到了那把戒尺的恐怖與不同尋常。
現在他哪里還能心有懷疑,這段時間的所見所聞就足夠他肯定陸風的身份了,隨即也向陸風的石像拱手行禮。
陸風在大祈就將這一幕盡收眼底,他能感覺到袁成杰的不簡單,身上的紫氣濃厚非常。
不過能與吳羽子交好,想來年齡也不會小,身份也不會低,看那濃厚的帝王紫氣就知道這應該是哪個皇朝的開國皇帝。
而吳羽子說的骨簡應當有一些在這人的身上。
陸風微微點頭后就收回了心神,不再關注小山村的事,而是將陳召放了出來。
陳召出來后迷茫地四處看看,見眼前顯然已經換了地方之后,他疑惑的問陸風:“不知先生把我帶到這里來是何緣故?”
“坐吧。”陸風指著旁邊的凳子。
陳召猶豫了一下,他現在是魂體,坐或是站的根本無所謂,不過見陸風都這么說了,他也不好推辭。
就在他坐下后,他看見一本厚重古樸但給人陰氣很重的書憑空出現在陸風的手里,這讓陳召不禁緊張起來。他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早就習慣了隨意的坐資,但是此刻還是默默把手放到腿上,挺直了腰板靜靜等著陸風接下來的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