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他們進入大勢力,那無疑是進入狼窩,面對那些大能毫無反抗之力,明槍還好,但是暗箭難防。
與其如此,還不如就跟著烏屈爻回到他們那個小宗門安心過好自己的日子,反正之前陸風就已經告知他是從哪里來的,到時候實在不行他們就帶著師父投奔陸風去。
反正他們那個宗門就他們幾個,就是再多幾個想來陸風也不會介意。
道一圣地的飛舟上。
執法長老看著樺悟,“你之前說那位前輩讓你帶話,說過些日子會登門拜訪?”
樺悟點點頭,確定自己沒有記錯。
執法長老眉頭皺起,“過幾日是幾日啊?”
大長老看得比較開,“師弟別想了,前輩又不是那不守信的人,說來就一定會來的。”
“我不是擔心前輩不來……”
飛舟已經回到道一圣地,執法長老在飛舟上就聞到了荷香,他探頭出去看就發現練武場上張燈結彩,集結了許多人。
幾位太上長老也還好說話,但是那一身黑衣,背負著修羅劍的枯骨老祖可不好惹。
執法長老顫抖著把頭收回來,欲哭無淚地說:“我是擔心大師兄你是不是忘記給圣主說前輩不同我們一道的事了。”
聞言,大長老原本還很高興的表情突然垮了下來,他探頭出去看見那盛大的排場,也是僵硬地把頭收了回來,驚恐地看著執法長老,“師弟你沒有給圣主說嗎?”
“我以為你說了。”
“我也是。”
這要是讓圣主、太上長老和那萬年不出棺的枯骨老祖來迎接他們兩個,那絕對是連死字怎么寫都不知道。
飛舟上的弟子不知內情,興高采烈地站在外面同下面的人揮手,這次出去他們也是見過大場面了,回來和這些師兄弟有得吹。
但是飛舟內的兩位長老卻是冷汗直冒,豆大的汗珠接連從腦門上滑落。
——
幾日后,天山出現了震動的事在混元界傳得沸沸揚揚,不少人都前去查看。
但只是發現天山少了一座山,像是被人把山連根拔起了,此外并沒有看見任何異樣。
于是聽聞這個消息的人都開始揣測陸風的喜好,覺得他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,同時在大陸上行走的修士也多了起來。
而在一個不起眼的集鎮上,陸風正躲在一處檐下避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