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將:“……”
“那會不會是趁將軍洗澡的時候,抹在浴巾上的?”副將又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。
“那樣的話,需要把整條浴巾涂滿,每次下毒的量太難掌握。”太醫搖頭否定了這個可能。
一個小小的插曲讓眾人放松了片刻,復又陷入苦思中。
必須與肌膚接觸……
簡越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,衣服一定會將全身都包裹起來,能露在外面的,只有脖頸以上,以及雙手……
“將軍的劍上,有沒有毒?”
“我們檢查過了,并沒有。”
“那……信上面呢?”簡越抬頭望向眾人,“京城的信四天發一次,又是機密,若是抹在信上,必然要經過將軍的手拆封,將軍便成了
毒藥涂在信上面?
眾多將士神色一緊,他們之前都沒有想到這個可能性。
“可是……”一個將領覺得匪夷所思,“京城寄過來的信件,有很多我們都傳閱過啊。”
若是中毒,他們也應該會感到不適吧。
中年文士搖著扇子,沉思道:“會不會是因為將軍已經把大部分的毒藥都吸收了?而且我們也并不像將軍那樣每次都會接觸信件……”
他這么一說,其他人紛紛覺得很有可能。
簡將軍只有在京城方面有要事相告的時候,才會把信件交給下屬傳閱,大部分時間,信上都只是一句“安好,勿念”,看到這種信,他便會直接將其收起來。
“猜來猜去也沒什么意思,咱們直接把那些信拿過來讓太醫看看不就知道了么。”
一個武將被這些虛無縹緲的猜測弄得腦袋疼,聞言揮揮手大大咧咧道。
“這……”中年文士為難道,“為了防止軍情泄露,將軍每次都會把信件給燒掉。”
他們現在根本拿不出信件交給太醫檢查。
聞言,簡越抬眼:“下毒的人既然敢在軍營里面動手,同樣的方法,只怕還會用在我身上。”
見眾人一臉緊張,他擺了擺手示意大家先聽他說:“既然還會動手,我們便有機可乘,如今我們在明敵人在暗,那我們就要化被動為主動,不能再等著敵人進行下一次動作。”
“董副將。”
“末將在!”
“你吩咐下去,找幾個士兵這樣……”簡越將安排告訴他,隨后嚴肅的道,“這件事,要做的足夠隱蔽,千萬不能被別人發現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