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越感覺自己實在是太慘了。
“那好吧,明年就明年。”簡越咬牙艱難的道。
都怪那幾個找事的!
當(dāng)初就不該那么簡單就放過他。
簡越在心中又狠狠的給梁付那小子記上了一筆,決定以后找個機會再把他揍一頓。
岑穎被簡越時而委屈時而憤怒的表情逗得直樂,看他可憐巴巴的樣子也不好意思再騙他,“好啦,其實三個月就可以了。”
果酒不需要太長的時間,就可以開蓋喝了,之前那壇是因為釀完酒后岑穎就給忘了,等想起來的時候,已經(jīng)是冬季。
青梅酒是解暑降溫的,性涼,寒冬臘月喝青梅酒對身體雖沒有太大影響,卻也免不了會不太合適。
岑穎便想著留到來年盛夏再說。
后來,岑穎便在夏天把它送給了簡越。
“穎兒!”簡越又好氣又好笑的作勢要拍岑穎的小腦袋,對方立馬機靈的把腦袋捂住,無痛無癢的一巴掌就落在了她的手上。
“欺騙夫君,該打。”
三個月雖然很長,但比起之前說的一年,足以讓簡越心情大好。
俏皮的吐了吐舌頭,岑穎絲毫不心虛的挺挺xiong:“我又沒說錯,去年確實一年嘛。”
見到叉著腰毫不悔改的夫人,簡越挑挑眉,將其直接扛在肩膀上領(lǐng)回了房間。
當(dāng)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,不教訓(xùn)教訓(xùn),還知不知道自己是她什么人了。
輕掩的門窗里,很快便流出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。
婉轉(zhuǎn)迤邐。
……
在簡越度日如年的翹盼下,半個月的時間終于過去了。
嶺南的商人也如約給簡家送來了信,詢問是他們把青梅送上門,還是簡家派人來取。
對此,簡越大手一揮,拉上岑穎跟著送信小廝一起回到了鋪子。
他可是一刻都不想等。
到了目的地,掌柜也很驚訝區(qū)區(qū)幾筐青梅竟驚動了定遠(yuǎn)大將軍和長歡郡主,但還是明智的沒有多問。
只是帶著兩個人下了冰窖,把放在地上的滿滿幾筐的青梅只給兩位看,“這些都是我們這次進的貨,大人們盡管挑,我就在上面,有事喊我就成。”
說完,他便爬上了地面。
簡越伸手拿起一個青梅在空中拋了拋,獻寶似的遞給岑穎:“穎兒你看這個怎么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