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爹不算。
好在沒有尷尬多久,岑穎便發現兩人的路線似乎偏離了主干道。
她疑惑的問簡越:“我們是要去哪?”
“什么都不知道就跟我走了這么久?”簡越停下腳步,促狹的看著她,“若是我想把郡主大人拐走賣了,你豈不是還會幫著我數錢?”
對哦,我怎么這么傻?
岑穎瞅了瞅他:“那望公子現在能告訴我,你準備把本郡主賣個什么價嗎?”
簡越佯作思考:“大概……十萬兩黃金吧。”
岑穎瞪眼:“本小姐原來這么值錢?”
十萬兩黃金誒,妙手大師在回香樓做菜這么多年,還沒見過這么多錢。
要不然哪天抽個空把自己賣了?
簡越敲了敲一臉財迷樣的岑穎,失笑:“小腦袋瓜子在想些什么呢?”
“在想怎么把自己賣了再跑回來……”
等岑穎反應過來自己把內心真實的愿望說出口時,她猛地捂住嘴,看向正笑得大聲的簡越羞惱道:“你不準笑!”
丟死人了!
簡越雙手抬起做投降狀:“好好好,我不笑了。”但他嘴角的弧度卻怎么也彎不下來。
岑穎自暴自棄的朝前走了幾步,不愿理會身后笑得不能自已的某人。
“等一下!”
簡越叫住岑穎。
她鼓著嘴巴忿忿的看向簡越:“干嘛?”
要是道歉的話她就勉強接受吧。
誰料簡越忍笑忍得辛苦,還得用手指指一旁的巷子:“錯了,是這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