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邊疆的事情。”簡越揉了揉她的腦袋,“你按時吃飯,按時回家,就是給我最大的幫助。”
岑穎鼓了顧腮幫子,卻又對他所說的事情隱隱有點擔憂:“邊疆……沒事吧?”
“你要去邊疆了嗎?”
“沒那么夸張。”簡越握住岑穎的手,“沒了我,那幾位副將也能把邊疆事務處理好,這次只是蠻族內部起了內亂,皇上召我入宮商討一下,怕蠻族會與朝中某些渾水摸魚的渣滓聯手罷了。”
非我族類,其心必異。
這一點,皇帝和簡家人都深信不疑。
哪怕蠻族那伙人給出的條件有多好,他們也堅決反對摻和進那群人的內亂中去。
但也不敢說,朝中就沒有些目光短淺的鼠輩。
“你是剛從宮里回來?”岑穎還以為簡越又和上次一樣,官服沒脫就直接來找自己,不曾想這次竟是下了朝就過來了。
簡越頷首,又安慰道,“放心吧,不會有事的。”
點了點頭,岑穎深吸一口氣洋氣,揚起一個大大的笑容:“走吧,我們回去吧。”
望著翻身坐在馬上朝著自己伸手的簡越,岑穎心中微微泛甜。
這錦歡齋哪有什么寓意,不過是望津與長歡各取一字罷了。
岑穎臉薄,直接用津歡這么容易被猜出來的她還是不太好意思,便取了津字諧音“錦”。
津歡錦歡,還不是都是自己的小心思?
藏不住的歡喜,與遮不住的心悅。
許是簡越從山頭移植的那棵桃樹“水土不服”,在三月末,它終于踩著春天的尾巴開花了。
雖不如山上那一大片那般耀眼,岑穎也甚是喜歡。
每天除了例行的去錦歡齋里面轉一圈,閑暇的時間就坐在院子里笑瞇瞇的看著這棵桃樹。
這天,岑穎又讓人端了把搖椅,悠閑的坐在桃樹下閉眼小憩,就聽見梅枝和荷香在院子里竊竊私語。
“……回香樓……慘哦……”
“……可怕……”
聽著零星片語,岑穎也有些好奇,睜開眼睛懶洋洋道:“你們兩個在說什么呢?”
“小姐!”
梅枝循聲跑了過來,大呼小叫:“您猜外面出了什么大事?”
岑穎想起適才聽到兩人的只言片語,想起前幾日似乎是什么日子后,問道:“是不是回香樓出事了?”
梅枝瞪大眼睛嘖嘖稱奇:“小姐你怎么猜到的?”
“你們剛剛說話我聽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