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線索都指向一個人,那就是納塔。
他命還真大,身中蛇毒還能活這么久。
“他不是……中了毒嗎,你不是保證說,他活不過三個月。”
溫小禾冷冷地眼神看著程恭,她討厭被騙,特別是被人聯(lián)合欺騙。
程恭連忙解釋:“你聽我解釋,他確實活不過三個月,但是我沒想到,他竟然自斷手臂……這樣一來,蛇毒在他身體內(nèi)擴散到速度就慢了很多。”
“你閉嘴!”
溫小禾大叫一聲,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,她只想要她的孩子活著。
憑什么他們之間的恩怨,要讓她的孩子來承擔!
“程恭,我的孩子算上今天,出生才不到四天,你知道嗎?你知道嗎!”
她聲嘶力竭地喊,哭得臉上全是淚,她的身體疼得厲害,心更疼。
“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,我不會摻合你們的事情,我更不會選擇認識陸北驍。”
她語氣堅決,冷漠至極。
程恭看著她轉(zhuǎn)身走出去,所有人都以為她是回房了,殊不知片刻,女傭慌慌張張跑來,指著身后說道:“不好了,三少奶奶,三少奶奶她攔下出租車一個人走了,我追不上。”
大伯母率先跑出去,緊接著程恭吩咐身邊的警察。
“派兩人去把她追回來。”
孩子面臨危險,當母親的會做什么,沒人知道。
溫小禾讓司機開快些,再開快些,京郊一家五口被謀殺的事情,很明顯是納塔做的,他這么做就是想讓溫小禾去找他。
她丟了孩子要找孩子,得先找到他,關(guān)于他的信息,全京市就這么一則,京郊的一處別墅成了兇宅。
他既然在京市,這七個月就不可能只做這么一起兇案,偏偏就這個兇案被大伯母打聽到了,又傳到了溫小禾的耳朵了。
很明顯,是納塔故意為之。
他就是要引誘溫小禾去京郊的兇宅找他。
溫小禾到了京郊出事的別墅,準備下車的時候,司機師傅好心喊住她。
“姑娘,你……別在這呆久了,這地方怨氣重。”
溫小禾沉默不語,推開車門,快步走進去。
她推開別墅的大門,客廳里,坐著一個獨臂男人,胡子拉碴,頭發(fā)很長,僅有的完整的手臂抱著一個襁褓中的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