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來買賣婦女的,我請求您把她嫁給我,日后我會跟她一起為您養(yǎng)老送終。”
溫小禾圓瞪的眼睛里布滿了震驚和不安,她看納塔不像是開玩笑的。
“不行!”
沒等佩碧說話,她先一步拒絕了。
納塔側身看著她,不解地問道:“你后悔跟我了?”
溫小禾一瞥眼就能看到他腰后別著的兩把shouqiang,她怎么敢說后悔,只搖搖頭:“不是,我是說,用不著給不相干的人養(yǎng)老送終。”
奇怪的是,佩碧一點都不生氣,捂著嘴笑起來,打趣的口吻:“還以為你這個小白眼狼有良心了呢,原來是我這個新女婿有心啊。”
溫小禾蹙眉,天底下最沒有心的人就是這個男人了,他sharen比殺只雞都容易,雙手沾滿血的人在這里裝什么好人。
佩碧轉著圈打量納塔,她口中所謂的新女婿,一看就不是個尋常人,通身的氣派,好似閻羅殿里的神明。
“我也是遇上貴人了,瞧瞧這身衣裳,你這手腕上的表要好幾萬塊吧,可是比我之前那個女婿強多了。”
她突然伸出手,摸上納塔的腰間,手指碰到一個冰涼的硬物,快速縮回手。
“哎呀,你怎么還隨身帶著家伙啊,莫不是什么不得了的身份地位。”
哪兒都有要逮捕納塔的政府軍,他的身份如果暴露,這整條街的人都活不了。
溫小禾擋在納塔身前,急急地說:“不是,他就是個走南闖北的商人,帶槍是為了防身用的,你也知道咱們這不太平。”
納塔的手放在腰后,默默的把槍收起來。
佩碧一臉的不高興,瞥了一眼溫小禾,語氣不耐地說:“是個商人啊,我還以為是什么家族顯赫的貴少爺呢,穿得人模人樣的,也沒什么能拿得出手的。“
納塔眸色一凝,他沒想到佩碧是個如此難纏的女人,一個紅燈區(qū)的老媽子,還嫌棄上他商人身份了,還做夢要勾搭上達官貴族,癡心妄想。
早知如此,他就該亮明身份,他和溫小禾的婚事,佩碧不敢再多說一個字。
佩碧不再搭理他們兩個人,也不說讓他們進屋里,自個又點了一支煙,轉身走了。
“你的人呢,可以讓他們先撤走了嗎,我都跟你回來了。”
溫小禾一路走過來,在小鎮(zhèn)上看到了很多喬裝打扮,兇神惡煞的男人,不用猜就知道這些人是誰的人。
地痞流氓和暴動分子,可是不一樣的,手上沾血的人氣場不干凈,她一眼就能分清。
“誰說我會把他們撤走的,我不打算回去了,你不是更喜歡這里嗎,以后我們就住在這里,在這里生兒育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