掙扎許久,還不甘心的問道。
“那位公主說她曾與你有過婚約,莫非是我…”
“德惠皇后生前確有賜下婚約之事。”
他抬眸與之四目相對。
“可自從我病后,這位榮陽長公主與許久未見,與之婚事也不了了之。”
若真能攀得上榮陽長公主。
宋老夫人還需耗費心思為他尋什么未亡人?
“你是說那位公主,他得知你病重后便棄你而走,更是不認婚約之事?”
他點了點頭。
伸出手捧起了她那張臉。
“我從未厭棄過你并非是完璧之身,反而心中有幾分感激。”
那黑暗之時。
除去久時不曾放棄的母親。
便只有她一人。
伸出那只小手,試圖將他從那黑暗之中拽出。
“你之所作,我心上盎然,若你愿意,侯府永是你的家,這大夫人的位置也永是你的。”
“你總會有心愛之人,總會有你屬意之人,想將妻子之位給她。”
憐月說這話時,卻又能感覺到心中蒼涼。
一想到又與他分離,莫名的心中有幾分荒蕪。
“不會有的。”
他聲音淡漠,猶如從遠處傳來。
他低咳幾聲,莫名的落了幾抹紅色。
憐月有些著急的前去查看。
就連膝蓋撞到了馬車的椅子上,都來不及查驗。
“你怎么會…你怎么會吐了血。怎么會這樣…”
許久未見,他的身體情況似乎與從前更是相差良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