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慮許久后才開口。
“這正巧宋家族長之位的除了你,怕只有你那二伯父,在正式開始之前,你先去你二伯父面前道個歉。”
原本他就是小輩。
同長輩爭搶,難免會落人口舌。
“兒子明白,兒子稍后就去。”
宋老夫人拍了拍他肩膀。
又不曾瞧見憐月蹤跡。
“怎么好似許久未見過憐月了?”
自從那件事后,似乎憐月不怎么愿出門。
“她…最近身體有些不太舒服,現在在房中休養。”
“身體不舒服?”
宋老夫人聞言便滿目緊張。
“你這孩子怎么都不知心疼人。可否請了大夫,到底是…”
宋老夫人說著便著急的要朝門口走去。
好在他攔著宋老夫人。
“母親,是兒子,是兒子下手沒個輕重,才讓她…”
話音未盡,可意思卻道。
宋老夫人見此,也未免紅了幾分顏面。
“你啊,好歹也要有些節制,你那妻子還小,怕是受不得你折騰,還是忍一忍。”
“兒子明白,此后絕對不會再這樣放縱了。”
聞言,宋老夫人才放下心來。
隨后又添了一句,“你下手輕些。”
他連忙稱是。
可如今更為棘手的并非是他弄疼了憐月。
而是自從那日起,憐月便與他又越發生疏。
似乎他們二人并非是一對夫妻,更像是個仇人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