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勁點頭:“能吃一點。”
其實他不太能吃,但陳晚青愛吃辣,上次陪她吃了那頓,辣得胃里挺不好受。
方菱托腮:“弟弟,我聽小張說你在學校成績可棒了,你成績一直都那么好嗎?”
程勁回道:“還可以。”
他實在不健談。
方菱看他話少,耳根子有點紅,覺得特可愛,好像屬于這個年紀特有的羞澀:“你晚青姐姐高中成績賊好哦。”
陳晚青皺眉:“別瞎說。”
方菱笑起來:“我又沒說錯,不是嗎?”
她想起什么,轉了話題,“你還記得下午跟你說顧沉柏回來了嗎?”
陳晚青頭大:“他回不回不關我的事。”
方菱舀了口冰粉放嘴里,嘴角被張數這個狗東西咬破的地方火辣辣的疼,邊說邊在桌下踢了張數一腳:“不關你事,我是說咱老班也看見顧沉柏的朋友圈了,我下午說啥來著,老班肯定要組織班級聚會,這不,我來的時候就看見她在班群里發了條群消息,說下周五晚上在金匯軒聚會。”
陳晚青拿勺攪了攪鍋底的黃油,熱氣騰騰,她把外套脫了,皮膚太白,導致那塊被燙的皮膚紅得嚇人,像是遭受了什么暴力。
程勁悄無聲息把她疊在腿上的外套拿走,塞到側面的衣服框里蓋上,順手接過她手里的鐵勺。
方菱看見她手臂的燙傷:“你手臂咋受傷了?”
陳晚青:“剛剛有個小姑娘不小心翻了熱牛奶。”
方菱:“你加她聯系方式了嗎?”
陳晚青搖頭:“沒有。”
方菱服了她:“你心真大,你這要真燙出點毛病,她不得賠償你醫藥費,雖然你不差這錢,但怎么也不能那么放人走啊。”
“沒那么嚴重,過兩天就好了。”
“你就不把自己當回事吧,不省心。”方菱把她手里夾著的毛肚拿走,“別,你就坐著,可不能再燙著了。”
說著把毛肚盤遞給程勁,“弟弟,你辛苦點,負責燙菜,小張,你負責涮腦花。”
程勁接過毛肚,陳晚青說:“毛肚、鴨腸燙15秒,黃喉、郡肝燙1分鐘,蝦滑燙5分鐘…”
程勁點頭。
方菱看著兩男人做事,又繼續回到之前的話題:“下周五班級聚會你去嗎?”
陳晚青:“不去,我要加班。”
方菱:“你該不是還沒忘記顧沉柏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