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倒是干脆利落,顯得程勁有些矯情。
蔣小明捂著耳朵:“謝謝學姐!學姐是大好人!”
程勁剜了他眼,他舔了舔下唇,喉嚨干澀,俯身對著那白如脂玉的耳蝸輕輕吹了一口暖氣,看著白色的耳垂莫名升溫,染了一層淺粉。
原來,不止是蔣小明的耳朵敏感。
他快速回去,規(guī)規(guī)矩矩坐好,瓶子又轉(zhuǎn)起來,這回輪到跳上跳下的蔣小明。
一桌子吵吵嚷嚷,程勁卻再也不能夠安心坐下,他滿腦子都是微紅的耳垂。
陳晚青也格外安靜,她有點后悔站出來替蔣小明擋那大冒險,可是,她印象里自己的耳朵很正常,怎么會被那一口氣吹得癢癢的。
十點多這幫小孩才鬧夠,有幾個約了要去網(wǎng)吧包夜,陳慕藍和程勁上了陳晚青的車,她微笑著和其他孩子說了拜拜。
“你現(xiàn)在還住寧城壹號那邊嗎?”陳晚青回頭問道。
“嗯。”
陳晚青開車,車里安靜得只剩下車載音樂的聲音。
——
找了幾千萬個理由
換取被愛的自由
曾經(jīng)在我的夢里
有過這么一個你
原來你是我生命的不可思議
——
你的出現(xiàn)完整了我的世界
——
“姐,你跟柏哥有什么進展?”陳慕藍隨口問道,柏哥最近還給他游戲充了五千塊,他出于本心還是挺希望柏哥做他姐夫的。
陳晚青把音量撥小:“他最近去桐城出差了,得一直忙到過年。”
“那他什么時候才有空來家里吃飯?”
“看吧,等第一批資金進來后吧。”
…
程勁坐在后排心里不太舒服,柏哥應(yīng)該就是他的表哥顧沉柏,陳晚青的初戀,他們和好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