項博和蔣老關系好,會說起這些不奇怪,賀汀知道他指的是什么,“沒有,都是小事,能處理。”
“你明白就好,本來也是空降,有些閑言碎語是正常,當初我既然敢把你推過去,項博愿意頂著壓力用你,就證明我們是沒有看錯人的,你好好做,總有一天會正名。”
“是,學生知道。”
師徒倆聊了許久,直到師母來叫才告別。
從蔣老家出來還早,沈白周提議下一場,不然他們后面幾天的會議培訓,哪還有時間。
顧琿當然高興,賀汀沒什么意見。
北京他們熟,上了那么多年學,又留下來工作幾年,當然,除了沈白周,他當時畢業沒多久就回了蘇城,并且一直沒回來過。
三人去了常去的酒館,老板娘認出他們來,一邊上餐具一邊寒暄:“挺久沒見了啊,這么忙?”
顧琿應他:“不是,我們離開北京了,現在在上海。”
“我說呢,怎么上次小姑娘一個人來的。”
原本正看手機的沈白周猛然抬起頭,張嘴,但是沒說話。
賀汀大學時候沒談戀愛,顧琿那時候還是師弟,不經常跟他們在一塊,這個“小姑娘”有且只可能指那一個人。
賀汀默默看他,見他想問不敢問,就直接替他問出口:“是楊夢潔嗎?”
老板娘看著沈白周,“是吧,就是那個老坐在你旁邊的,小情侶長得好,又黏黏糊糊的,我記得很清楚。”
老板娘說完離開去忙別的,顧琿疑惑:“誰啊?”
“你沈師兄前女友。”
沈白周橫眉瞪目,“賀汀你t今晚多長了張嘴?”
賀汀聳肩,還真多張長了嘴,“你走之后她來找過我兩回,”
沈白周看似不經意,實則倒酒的動作都慢了下來。
偏偏賀汀只說了一半,好半晌沒有后半句。
沈白周意識過來,再次狠狠剜了他一眼,也開口:“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個呆子,呵,連自己老婆都哄不好,你結婚干什么,給我結算了。”
顧琿一時沒搞懂現在是個什么情況,只見賀汀拿過他倒好的酒一口喝完,不咸不淡的說:“來問你的近況。”
一句話輕易擊敗沈白周。
沈白周算不上蔣老真正帶的學生,不過因為嘴滑話甜,又常常跟在賀汀身邊,和蔣老整個師門都挺熟。
這次蔣老大壽,他要是不想來,完全可以不來,可他還是來了,時隔好幾年。
賀汀瞄他,繼續說:“你要是沒有她的聯系方式我給你。”
“不要。”沈白周斬釘截鐵地拒絕,“當年是她甩了老子,又不是老子做了對不起她的事,我憑什么要低頭找她。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