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汀沉默一會,他自然知道杰青是什么,也知道它的難度。
他問:“有把握嗎?”
“課題創(chuàng)新也有實踐意義,我為這個課題準備了很多,張主任說有希望,我也想努力一把?!?/p>
“想要就去做,我支持你。”賀汀說:“我之前和蔣老拿過建筑類的杰青,等你回來我跟你說說?!?/p>
“你拿過?”
“嗯,好幾年前了,現(xiàn)在快結題?!蹦沁吽坪跏情_了瓶水,他接著說,“全沾了蔣老的光,不過寫申請書我還是有點經驗?!?/p>
莫陌沒忍住,直接夸出口:“你真是太厲害了!”
賀汀忍俊不禁,低聲、調笑,“還有更厲害的?!?/p>
莫陌:“”
她覺得她有些聽懂了,趕緊轉話題,“要是拿下了,我頭兩年肯定很忙,可能沒辦法顧及”沒有辦法顧及家庭。
她沒往下說,賀汀只說:“現(xiàn)在也不用你照顧什么,你放心去做?!?/p>
“好?!?/p>
電話真的掛斷,莫陌卻沒輕松多少。
后半夜接了個急診,再也沒有什么工作。
莫陌早上到家時賀汀已經不在,可餐廳上還有早飯,留給她的早飯。
她搖頭笑,這人真是
臥室里被子翻開一角,不經意的凌亂,是他睡過的痕跡。
莫陌走去衣帽間,果然,他的衣服全都拿了過來,和自己的放在一起。
還有梳妝臺、浴室、陽臺,多了他很多東西。
他又搬進她的生活里了。
窗簾敞開,早晨的陽光正好。
莫陌失了會神,彷佛還是不可置信,虛虛實實,她真的和他結婚了?真的和他住在一起了?下輩子都只有他了?
莫陌站在洗手臺邊上,拿起他的電動剃須刀這個陌生的物品看了看,按下啟動鍵,電刀發(fā)出沉悶的聲響。
它們在告訴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