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聽秦溯說,傅總最近特別辛苦,開始帶徒弟了?”
傅硯觀:“?”
將近六月的天已經越老越熱了,傅硯觀脫掉外套,隨手擦掉臉上的汗,問道:“你說的是蘇梔?”
對于蘇梔放棄醫院的工作改做游戲的事傅硯觀是知道的,只不過他并沒有干涉。
蘇梔有問題要問他,他就回答兩句,這是作為同學應該做的。
至于他有沒有這方面的天賦,或者是為了游戲放棄學醫很可惜,這些勸告的話他一句也沒說。
換言之,這關他什么事。
這段時間蘇梔確實是往宴和跑的勤了些,看沈辭這架勢估計是已經知道了,并且在吃醋。
吃醋……
傅硯觀眉眼彎了彎,但面上不顯,甚至是故意道:“他想要學習做游戲,那我肯定要幫一幫,可能過幾天還會來宴和工作。”
“雖然他沒做過游戲,但是天賦確實不錯,怪不得是做醫生的,學習能力很強。”
沈辭:“……”
“你公司這么多人,不需要招人了吧。”沈辭跟著傅硯觀往廚房走去,在對方打開冰箱門拿了一罐可樂后,直接上手把東西搶了過來。
“他學游戲干什么?在醫院好好的突然回來,還要轉行,也不知道是奔著誰回來的。”
傅硯觀居高臨下的看著沈辭,見對方氣的臉頰的肉都鼓起來了,也不舍得再逗人了。
“蘇梔最近確實來的次數比較多,你要是不喜歡,我去告訴他別再來了。”
“什么叫我不喜歡。”沈辭嘴上不依不饒,但臉色確實好看了不少:“他是你朋友,來找你問問題,你肯定要幫。就是……還是要稍微保持一點距離,我都沒去那么多次。”
也許是不禁念叨,沈辭這邊說著蘇梔,那邊蘇梔的電話就打過來了。
沈辭瞥了眼,臉色立刻沉了下來,他把可樂隨手放到吧臺上,轉身便要走。傅硯觀自然不能讓他如意,單手將人摟回來,并在沈辭氣憤的目光中按下了接聽鍵。
“硯觀,你現在方便嗎?我有一些問題沒太弄懂,可以請你幫我看看嗎?”
沈辭在蘇梔開口時就一口咬在傅硯觀肩膀上,力氣大到就連一向能忍痛的傅硯觀都皺了皺眉。
他抬手在沈辭屁股上扇了一巴掌。
清脆的聲音傳出來,沈辭愣住的同時,手機對面的人也愣住了。
“嘶……”傅硯觀明顯感覺到肩膀的力道更大了,他連忙將人抱緊些,而后道,“去問秦溯,他都明白。”
蘇梔并沒有立刻掛斷電話,而是道:“是沈辭不想讓你出來嗎?沒事的,那你先忙,改日我在……”
“不是。”傅硯觀有些不耐煩的打斷:“我是覺得你有些打擾到我了,作為同學我可以幫你,但是有些事不能得寸進尺,我沒有那么多時間去浪費。”
蘇梔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:“硯觀,你什么意思,你是覺得我浪費了你的時間?”
傅硯觀道:“你最近來宴和的次數不少于二十次,每一次我都要花幾個小時給你講東西,你認為這不叫浪費時間嗎?”"